用。
“那你去吧,我不等你了,我好累,先睡了。”这是他们这几个月的默契,亲热完后都拍拍屁股各忙各的。
“嗯。”
雍少阑关上了厢房的门,穿好大氅,走到楼下的正堂中,璇玑和文泉已经在候着他了。
璇玑:“王爷,玉京的事宜都打点好了,卫国公已经将太子囚禁在了文华殿,保证他死不了,等陛下回去亲裁。”
“还有,侯爷也在宫里驻好了军队,周氏余孽皆押送了北镇抚司,之前被革职的孙阔大人已经回去复职了。”
璇玑空有一副武力,行军打仗也很有头脑,但文泉才是雍少阑心腹中的心腹,是雍少阑的外置大脑。
待璇玑说完,文泉才上前,作揖道:“王爷,宫中的人都换成了咱们的,一切都等您和陛下回去裁定。”
文泉咬重了“您”但是一旁傻站着璇玑没听出来。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雍少阑淡淡嗯了一声,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银装素裹、洁白纯净的世界,眼底不禁流露出一些伤感来。十六年前也是冬月,他的父兄带兵出政,清理外乱,却意外双双战死。但如今他已经快忘记了父兄的模样。他眸中倒影不是纯洁的世界,而是等积雪化去露出腐朽的枯叶和即将要来临的、无限的勃勃生机。
这是一个可以由他肆意控制的全新王朝。
雍少阑:“尽快回京。”
……
赵言原本以为要等上十多日才能回京呢,结果雍少阑和他说完的第三天,一群陌生的文武百官就赶到了关阳,见面啥也不说,稀里糊涂就匍匐在地,抱着他的大腿哇哇哭:“殿下您受苦了!都是臣等愚笨,才让殿下在外漂泊这么久!殿下!殿下!”
赵言也不知道和他们说什么好,只能一个一个去扶,里头看着有不少七老八十的老臣,这要是哭出个好歹,岂不是罪过。
结果这群人见他去搀扶,就哭的更厉害了,足足哭了快半个小时,然后就跟商量好似得,齐刷刷都站了起来,请他回宫继位。
赵言这才上了马车,结果又发现之前伺候自己的小周子也回来了。小周子一见到他,消瘦的小身板也跪在地上磕头:“殿下,殿下奴才终于又见到您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快起来吧,”赵言把地上的人揪了起来,随后便上了马车,等大部队走了快半个小时,赵言终于忍不住了,掀开了帘子,问外头坐着的小周子:“那个,阑兄呢?他怎么不和我坐一起。”
“啊……”雍少阑和赵言的事情小周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雍王殿下在前头骑马呢。”
赵言:“你去把他给我叫过来,我自己有点无聊。”
小周子立马做出疑惑的表情,好像赵言让他去找的不是雍少阑,而是某个大明星呢。
赵言:“怎么了?难道不行吗?我、咳咳朕现在不是皇帝了吗?”
“这……殿下您现在已经是天子了,雍王殿下一个武将和您坐一起不合规矩,会让人非议的。”
小周子这么一说,赵言立刻就明白了。他可是靠着阑兄的辽东军才“创业”成功的。
古代的皇帝多牛啊,天命之子,自然谁都不能和他拥有一样的待遇,要是现在他让阑兄和他坐在一起,在外人眼里,说好听了是阑兄这就是不顾礼法,以下犯上,说的不好听的,以为阑兄是借着他的名义反叛,把他当成傀儡了呢。
赵言托着腮,百无聊赖,“行,那下午到了驿站我再找他说话。”
小周子是个伶俐的,立马就看出来赵言无聊了,主动搭话:“殿、陛下,您要是无聊,要不要奴才和您说说玉京的事儿?”
“可以,”赵言确实对玉京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