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落赵言脸上:“怎么了?”
赵言叉腰看着雍少阑,“他们说我的屁股长的骚!冒犯到我了!”
“他屁股才骚!他全家屁股都骚!”
“小爷服了!”
赵言本来就心情不好,又遇到这档子事儿,压根没过脑子就把情绪发泄出来了,说完他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也是个断袖。
雍少阑没说话,专心赶路,赵言心虚地看着男人一眼:“阑兄,我没说你恶心的意思,我就是……”
“没事,”雍少阑淡淡道:“我不介意。”
雍少阑:“前面有客栈,要给马儿喂点草,然后去城里一趟,备一些干粮和药。”
“行。”
见雍少阑真没生气,赵言就放心下来了。
该死,不能总忘澜兄是男同的事儿!
……
雍少阑找了一家开在小巷子里的客栈,马车刚刚好能顺着小巷进去。赵言驾着马车,雍少阑坐在他身边,眼看着快到客栈门前,雍少阑拿了帷帽给赵言戴上:“一会儿让文泉先进去。”
赵言乖巧点了点头:“好。”
马车走到客栈门前,文泉从车上下来,就大马金刀往里走,赵言和雍少阑在门口等着,少顷文泉便拿着两个房间的钥匙出了门:“王爷,殿下,办好了。”
文泉去牵马车,赵言和雍少阑作伴往街上走:“咱们在这里过夜吗?”
雍少阑:“不过夜,夜里赶路,一会儿买完东西便回房间休息。”
赵言点了点头:“可以。”
清晨湿气大,走在街上还能闻到新鲜的泥土味儿,阴冷阴冷的,好在沿街的早点铺子已经开始叫卖,蒸屉一打开,烟雾燎烧,肉香便满街飘荡。赵言透过帷帽看沿街的小铺,心里竟然生出一阵满足感来。
赵言发自肺腑说了一句:“好想回到普通人的生活,每天打打猪草采采药,回来吃你做的糙米饭。”
“感觉也不错。”
雍少阑目光往少年身上移去:“是么?”
“你很容易被满足。”
“知足常乐,”赵言道:“对了阑兄,咱们买什么啊?你带的银子充足吗?”
“早知道你要带着我跑路,我就多搞点银子了。”
“暂且够用,”雍少阑带着赵言走到一家包子铺前,“你在这里等我,我先买些包子。”
“好。”这家包子一看就好吃,刚开张就有零星的人过来排队,赵言在早点铺的小马扎上坐下,看着雍少阑走到人群最末端,给他排队买包子。
雍少阑卖完包子,赵言就一边啃包子一边跟着男人逛街,他们买了一些比较抗造的锅盔,两件保暖的棉衣和一些药膏。
东西买的差不多,天也快全亮了,赵言跟着雍少阑往客栈走。
“阑兄怎么还买这么多药?”赵言:“治什么的?”
“缓解体热的药,”雍少阑蹙了蹙眉心,“赵言,还有几日你就要不舒服了,没记日子?”
赵言:“!!!”
“我去,我真忘了,多谢你了阑兄。”
“不必言谢,”雍少阑淡淡道:“吃饱了吗?”
赵言炫了五个小笼包,吃的刚刚好,“吃饱了,还有两笼给文泉吃。”
“嗯。”雍少阑:“回去吧。”
当天酉时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睡了一整天的赵言揉着眼跟着文泉和雍少阑出了客栈,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赵言自己坐在马车里,听主仆二人不知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直到走到城中时,文泉下了马车,足足离开了半个时辰,才赶了回来:“都办好了王爷。”
赵言给文泉让了地方,“你进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