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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窄,屁股-翘,腿很长。

很-骚。

“难不成是我长个了?”赵言咕咕哝哝走到凉亭里,转了一圈儿让雍少阑看:“阑兄你看这衣服是不是有点窄了?”

雍少阑收了目光,“还好,就是这样的款式。”

“行吧,”赵言还是觉得不行,原地蹲了两下,确定□□不会崩,这才信了:“奇怪,明明觉得紧,但是蹲下的动作不受限制,可能是我平时穿的衣服太宽松了。”

雍少阑:“……”

“这个版型衬你身形。”

赵言暂时放过了衣服,因为看到了桌子上还在冒热气的羊汤,不等他动手,雍少阑就抬手给他盛了一大碗:“胡椒要吗?”

“嗯嗯嗯,”赵言点了点头:“还要葱花……算了不要葱花了,你也不许吃,吃了今晚不能亲我。”

雍少阑:“……”

“我不吃,你吃,”

一抹翠绿的小葱花洒在鲜白的羊汤上,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不过赵言说不吃就不吃,用勺子把小葱花撇了出去:“亲嘴,每次你都要亲,吃这个扫兴。”

“那就不亲,”雍少阑拿了半块酥饼:“你吃好,最近又瘦了。”

“有吗?”赵言觉得自己没胖也没瘦,但是前天他去看母后,母后也说他瘦了:“可能是最近太热了,我都不想起床。”

“对了,”赵言想起了自己过来找阑兄的大事:“别说我的,说说你吧阑兄。”

“说我?”雍少阑给少年夹了块炙羊肉,随后放下了筷子:“说我什么?”

赵言哼了一声,看着雍少阑一脸死装样,“今日我去太医署了,你猜怎么着?孙太医说你的毒,不仅会导致眼疾,还会导致头疼。”

赵言:“所以,你的头一直很痛对吗?”

雍少阑的眸色不可察地沉了一分:“尚能接受。”

“真有啊?”赵言抿了抿唇,抻着脖子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看着雍少阑斯文模样,压根看不出来一点:“那种疼?”

“钝疼,偶尔刺疼,”

“怎么?心疼?”

赵言:“…………”

赵言吁了口浊气,心口跟塞了棉花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

“嗯,”赵言缓了缓,“我说你之前怎么总爱吸我,原来我成止疼药了?不过小爷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原谅你了。”

赵言:“我带了好东西给你,一会儿吃完饭给你。”

雍少阑掀了掀眼皮,蹙眉看着赵言:“解药弄到了?”

赵言:“!!!不是?你怎么猜到的?”

“你写在脸上了,”雍少阑:“先吃饭吧。”

赵言点了点头,喝了一大口汤水,偷摸看雍少阑的脸,眉心偶尔蹙一下,但大多时候都是没什么表情的,也不知道疼不疼,难受不难受。

要是疼就应该说出来嘛……他之前就算没搞到解药,让他多吸两口缓解一下也是可以的。

“对不起,”赵言超级小声咕哝道。

雍少阑抿唇,将食物咽下,模糊的视线落在对面少年身上。

吃完饭雍少阑去洗漱了,赵言吃饭前已经洗过了,便带着他的解药回了雍少阑的卧房,然后脱的只剩下寝衣,滚到床上等人。

约莫半个小时,光着上半身带着水汽的雍少阑进了门,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内殿走。床上的赵言听到动静,探出来身子:“咦,阑兄你回来了?”

“快过来快过来。”赵言朝着雍少阑勾手指。

“嗯。”

“怎么?”

“解药啊。”赵言桀桀桀笑了两声,从背后拿出来一个药瓶:“看!”

雍少阑的目光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