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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往事都已经过去了,她开始满心欢喜期盼着与他一同度过的无数个以后。

许久,萧凛才猛地抬手把她拥进怀里,气息剧烈起伏,贴着她耳畔喃喃道:“你的心意,朕一直都明白。棠棠,朕的心意,你也会明白吧?”

容棠在他怀里抬头,心怦怦直跳,说道:“陛下可以亲口告诉臣妾吗?”

他捧起她的脸,道:“朕向你保证,往后这后宫之中不会有别人。这一世,朕只守着你一人。”

她心弦一颤,感受到他话语里真挚而恳切的情愫。

或许,她应该相信他。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也算是患难与共了。她不该再心存疑虑,不如就直面自己的心,顺意而为吧。

容棠心念已定,不自觉扬了扬唇,复又投进他怀里。

两人温存了一阵,她想起什么要紧的事,问道:“如今陛下的身子算是彻底恢复了吗?”

萧凛摸了摸她的脸:“再调养半个月,朕便无事了。待年节过后,朕处置了励阳王一等人,便带你去温泉行宫小住一些时日,祛一祛寒气,养颜补身。”

他想了想又道:“今日召你父亲母亲进宫一趟吧。那日你和萧磐对峙时,你父亲亲眼所见,后来又不惜顶撞萧磐,要求给你一个交代。他们定以为你元气大伤,心中担忧不已,不如趁机和他们说清楚。”

“爹爹他……瞧见了?”容棠错愕万分,心中不由得愧疚起来。爹娘一定以为她真的被萧磐所害才会如此,尤其是娘,不知会暗自流多少眼泪。

“臣妾明白了——”容棠刚说出口,却被萧凛蹙眉伸指抵住了唇。

她诧异地眨了眨眼。

“其实朕很久之前便想说了,”他眉眼轻抬,“往后在朕面前,不必守着什么妃嫔的规矩,不必时时刻刻自称‘臣妾’。”

容棠心中一软,很快道:“好。”

*

容氏夫妇接了宫中传出的旨意,顿时又是担忧又是感伤,午后便入宫了。

进宫的路上,徐翡不断自责:“棠棠回府那些日子,我竟没有看出来她有了身子,否则……”

容肃文安慰道:“即便那时我们知晓了,可害了棠棠的罪魁祸首是励阳王,你我又怎能未卜先知?说到底,还是他的罪过。”

徐翡用帕子揩了揩泪,哽咽道:“女子小产最是伤身,可怜棠棠竟吃了这样大的苦头。”

容肃文眉头深深蹙起,沉沉叹了口气,说道:“夫人待会见到棠棠后,一定会缓缓劝她,让她不要总是伤心,这样于身子恢复也无益处。”

徐翡含泪道:“我晓得。”

按照宫规,容肃文前去觐见萧凛,徐翡则去了长乐宫。

她揪着一颗心,本以为进了长乐宫后会看到女儿一脸苍白、虚弱无力地躺在床榻之上,然而甫一进殿,却见女儿正颇为惬意地半靠在炕上,伸手拈着盘子的点心吃。殿内暖意如春,她便只穿着单薄的家常衣裳,甚至只穿了罗袜,盘膝坐在那里。

“娘!”容棠听了通传,连忙起身下炕迎了过来,把徐翡惊得脸色一白,急忙道:“棠棠,你怎能怎能随意走动?”

徐翡说着,便要扶着容棠坐回去,却见她步伐轻快,面色红润,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哪里有半分小产后的憔悴?

“棠棠!”徐翡以为是她仗着身子健壮而毫不在意,不由得又是担心又是气恼,“你”

“娘,我没有小产。”容棠见徐翡面色严肃,忙解释道。

“你你说什么?”徐翡愣在原地,只觉得头有些发晕,“你没有小产?可那日你父亲亲眼看见,是励阳王下毒手把你推倒在地,还说流了许多的血”

容棠扶着她坐下,递过去一盏茶,这才道:“我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