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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钟守觉得这个吻变了味道,有些苦。他在江寒逐渐招架不住时加深这个吻,深到身|下的beta站不住脚,强硬揽住他的后腰,让他只能依靠自己才不会倒地。

江寒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觉得眼前冒星星,但alpha吻技突飞猛进,让他就算缺氧都舍不得停,甚至某个地方有醒来的趋势。

衣服都被汗洇的发潮,酥麻感顺着尾椎骨向上,直到头顶尖尖,如果头顶上有双立起的猫一样的耳朵,那一定是在发抖的。

怕丢人现眼,江寒不得不叫停,靠在钟守怀里不住的喘息,一边抬眼,说:“你上哪……进修吻技了?给我亲得都……唔唔!”

钟守眼疾手快捂住他嘴,原本只是不想听他的黄言黄语,余光却瞥见了几步之外推着车收摊回家的石膏娃娃老板,更不敢松手了。

老板的拖鞋拖出慢悠悠的声音,经过时,小声嘀咕道:“还说不是情侣……这年头小年轻真会玩儿……”

江寒眼睛瞪圆,想拉开alpha的手辩驳两句,却只能唔唔两声。

老板:“穿着A的衣服,一身的A味,被搞成这样了都还讲不是情侣……”

“唔唔!”江寒有声无意义辩驳。

等到老板走远了,钟守才松开手。下一秒就被江寒两只手掐住脖子摇晃。

“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说两句!”

钟守任他摇,拦在他后腰的手没松分毫,等他摇够了火灭了才说:“那老板较真,要是让他知道不是情侣,我们得给他补差价,因为他的情侣石膏娃娃只卖情侣。”

“?”江寒从脑袋顶上冒出个问号来。是这样?

钟守忍住嘴角边的笑,把他宽大歪扭的外套提正,“嗯。走吧,去看大天鹅。”

他转过身自顾自往前走。到了下一段没路灯的路时,江寒自动找到他垂在身侧的手牵住。

然后还要带上一句:“这路我不熟,怕走错。”

钟守这才回牵,握紧。

太黑的地方,江寒总希望有些声音来打破安静,他想起刚刚在石膏娃娃摊时问起钟守的事,便开口问他。

“你还没跟我说,你怎么知道摆摊那些事儿,你以前和人一起画过?”

到了人工湖边缘,钟守换了只手牵着他,两人位置换了一下,让江寒走里侧,边说:“没和别人画过。大学我要住校,钟望不让,他停了我的生活费也不给我学费。我找朋友借钱进了些小东西在这块摆摊卖赚生活费,卖过石膏娃娃。”

钟望为了不让钟守住校,把宿舍砸得稀巴烂,说他住一次就砸一次,砸了两回,钟守就成了整个C大中犹如瘟神般的存在,离他近一些就会倒霉不幸。都说他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哥哥,从那之后就没人再和他说话。

只有发小陈白明白他的处境。摆摊进货的钱就是陈白那儿借的。

说得轻描淡写。一边要顾着学业,一边要赚钱,多辛苦多累只字不提。

但钟守是真不觉得苦累,相反,那是他最轻松的时候了。没有钟望的掌控和控制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他只需要担心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就够了,这太轻松了。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是钟守在摆摊,我每天戴着口罩戴着帽子跟不法分子一样猫在摊车后面,挺有意思的。没人知道我,有时候看到条件好的学生还会加价,赚得不少。”钟守朝江寒笑着说。

江寒整颗心脏都被拧了个圈揪起来了,好多安慰的话都被alpha这个笑给压下哽在嗓子里。

钟守怔愣看着江寒红了的眼眶,又明白了,这人在心疼他。他得寸进尺,扮可怜有了经验,说:“可怜我的话,抱抱我吧。”

江寒不觉得抱一下就能好,所以他附加了一个干燥的吻。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