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是你抱枕娃娃了?”
钟守没松开,人还有点刚醒时的惺忪,往江寒肩窝里拱脑袋。细细嗅,细细分辨。
“怎么一点味道都没了。昨天我灌了那么多进去。”钟守的声音闷闷的,在为beta留不住他信息素而恼。
江寒被拱得痒,推他头,说:“能留住信息素长时间不散的那是omega。我是个beta……你别拱了!”
alpha被按住额头,样子有些滑稽,他听见江寒这样说,眼神清明了一些,平淡地与江寒对视了一会儿。就在江寒为他清醒了而松口气时,对方却轻轻拉下他的手,向他压来。
“留不住味道,就多标记几次。从留存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再到一小时……多标记几次,总能让腺体产生记忆。”钟守冷静地抚摸着他的腺体,这样说。
江寒知道这是alpha的某些病态特征又开始了,腺体昨天被灌得太多,到现在还有些敏|感。被alpha一碰,就颤着抖了两抖。
“大早上你别搞这些,我得回去了。”江寒挣扎着要起来。
alpha被子里的手迅速锁定,朝着beta的后腰按下去。人顿时被钉在了床上。
“……”江寒趴伏在床上,无语透顶。侧眼瞪了下alpha,道:“你是脑子里只有标记标记标记吗?!醒了就想这个,睡着也想这个。”
钟守被提到了某个地方,下|身一紧。有些窘迫,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没看到江寒的时候想不起来一点这些事,一见到江寒,就跟吃了什么药似的。
“这是早间正常生理现象。你和我有一样的器官,你难道没有?”钟守不甘下风,不相信只有他这么不正常。按在beta后腰的手向前探寻求证。
江寒被碰到,条件反射的就躬起腰,恰好给alpha的手腾位置。
“呵……我还以为江警官是多么清心寡欲的人。你不也这样,怎么只说我?”钟守笑意藏不住。
这样看来,大家都不正常。就不显得他多另类了。
alpha抢在江寒开口骂人前说:“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怕时间来不及的话,直接从我这儿走,不用回去了。就当你从自己家出去的。”
紧接着他的手动了动。江寒颤了颤,额头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
alpha的信息素又在作怪了。江寒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
“……嗯呃……”
江寒尚未适应,身后就犹如压下一座大山。偏偏alpha不让他再向下,反而一把他向上推。
两厢撞在一起。
江寒立刻垂头向下看,眼睛都瞪圆了,抗拒着说:“不行!这样不行!这和做……了有什么区别!唔……别……嗯呃!”
alpha在这样的时刻想困住谁,那个人是决计逃不开的。像一块案板上的肉,鱼钩上的鱼。
beta被迫变成了狗。与alpha相配。
卧室内温度乍然升高。一些旖旎引人遐想的声音钻进江寒的耳朵里。简直让他羞愧欲死。
alpha在江寒所有的感觉攀升到顶点时,在他后颈咬下了标记。
beta根本没经历过这样的,额头抵在枕头上,剧烈的喘息,汗顺着下颌落下,滴在深色的床单上,洇出一圈暗色。
等到所有声音都停歇。钟守才觉得江寒埋首的时间太长,捏着人下巴转过脸来。
“怎么不开心,不……”钟守说到一半就停了。因为江寒红着眼眶,这是哭了。
……
江寒没等热水上来,就着冷水洗了把脸,眼睛更红了。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显得可怜又愤怒。
alpha已经换了条裤子。双手垂在腿边,略带无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