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郑是苟这话戳中了朱苟冠的欲望。
这长的肥头大耳的警局局长舔了舔嘴唇,竟咧开嘴道:“女学生有什么意思?我要玩男学生。”
郑是苟盯着他颤巍巍的啤酒肚大笑:“行!下次帮你物色几个清秀的。”
朱苟冠立刻接话:“你帮我找,我帮你拉选票,两不耽误!”
郑是苟嘴角上扬,吐出两个字:“成交。”
车内弥漫着欲望与权力交易的恶臭,后座两人低头翻看着手机里的偷拍照片,屏幕幽光映着他们扭曲的笑脸。
秦泽始终望着窗外,羊绒围巾滑落,锁骨处密密麻麻的针孔在路灯下忽明忽暗,如同爬满皮肤的蜈蚣。
静海市,另一边。
静海市渡心诊疗所内,楚乔送走今天最后一名心理咨询的客人然后敲下在电脑前的一行诊断记录。
备份数据的提示音在空荡的诊室里格外清晰。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随后将白大褂挂在衣架上,楚乔的衣摆不甚扫过桌面,碰倒了那只印着椰子树图案的马克杯。
那是多年前妹妹楚凝送她的生日礼物。
她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接着顺道拿过桌上的玻璃茶壶往杯中倾倒洋甘菊茶。
沉木香的香薰机正咕嘟冒泡,烟雾缭绕中,她盯着袅袅上升的水汽轻笑出声。
楚乔的指尖划过寻人启事上幼女攥着椰子糖的画面,楚凝与楚晚几乎长的不相上下。
她们两个人的眉眼在楚乔的记忆里重叠,楚乔将纸张塞进诊疗柜的抽屉里。
她的声音里带着偏执的节奏,喃喃自语道:“姐姐的生命里只剩下你了,晚晚。”
楚乔接着把诊室的光线被调至最暗,坐到了大厅的沙发。
楚乔舌尖抵着下唇,突然回味起那天擦过宁向晚指尖血味时的甜腥气。
她的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唇角,说道:“秦泽那家伙,骨髓排异反应该更剧烈些才对。”
她晃了晃杯中渐冷的茶水,林坤接着发来的信息还亮在手机屏幕:“我把尸油膏已掺进和合符,等着他咳血频率该增加了。”
楚乔回复的指尖停在半空,轻笑出声。
秦泽以为换了骨髓就能续命,却不知每次按摩时渗入皮肤的精油、心理咨询时喝下的安神茶,全是催命符。
她起身走向洗手间,楚乔的双手搁置在洗漱台边停顿了一下。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挑眉,指尖划过镜面里苍白的脸颊,邪魅一笑说道:“据说秦兽要保释了?那就让他儿子先去黄泉铺路。”
记忆里雾岛的海浪声突然清晰起来,母父海难身亡那日,楚凝攥着她的手说姐姐别怕。
如今这双手却要沾满鲜血。
她突然咬住自己的食指关节,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开。
她已经失去一个妹妹了,另一个妹妹她不能再失去。
楚乔望着镜中瞳孔泛起的红血丝低笑一声说道:“我有错吗?我作为一个姐姐不过是想把弄丢的都抢回来罢了。”
楚乔将冷茶一饮而尽,瓷杯重重磕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翻开宁向晚的病历夹,接着在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诊断栏处挺下,用红笔重重圈出下一次催眠治疗:四天后。
那时秦泽该收到林坤的和合符了,正好让他在幻觉里,亲手掐断自己最后一丝生机。
她对着空气呢喃,指尖划过寻人启事上的报纸道:“晚晚,姐姐一定会治好你,还要用秦泽的命来换凝凝的命。”
香薰机的沉木香突然变得刺鼻,她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却溢出压抑的笑声。
楚乔瞬间觉得自己像极了秦泽每次咳血时,那副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