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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但仔细想想,又没毛病,只是单纯叫他拿回了钱,却心里不爽罢了。

顾鉴不情不愿的重新收回了灵珠,屋中的玫瑰香气浓郁得顾鉴头脑都有些发晕,他打量着屋子里,问奚未央说:“你是将玫瑰都蒸了吗?怎么没看见锅炉呢?”

奚未央屈指弹了弹顾鉴的脑门,说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蒸?这是我洒的玫瑰花露!”

“哦……”顾鉴恍然,他真心实意的道:“好香啊!”

奚未央知道他说这话,其实是已经有点晕了,于是便道:“我把门窗开起来,通一通气吧。”

“不要。”

顾鉴贴上前一步,搂住了奚未央的腰,把脸凑在他的颈间嗅,顾鉴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开什么窗?皎皎,这屋子里的玫瑰花香,都要压过你身上魂与香的味道了……这可不多见呢!”

他问奚未央:“你都把花露洒在哪里了呢?”

奚未央微微抬起下颌,显得脖颈愈发修长,皮肤白皙到能给人一种可以轻轻一口咬破的错觉,他回抱住顾鉴,一手轻轻揉捏上顾鉴的后颈,奚未央轻声笑道:“以我的性子,怎么可能只洒一点?……自然是全身上下都有。”

“那我可要好好欣赏。”顾鉴总是能够被奚未央轻而易举的拿捏,他深吸一口气,抱起了奚未央道:“总不能让你白白费心研制这些。”

奚未央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毫不客气的道:“我可不是为你才做的这些。”

顾鉴当然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为什么做的,都不妨碍我享用。你说对不对,皎皎?”

…………

也不知是不是足有小半月未见,顾鉴积攒了太多的精力,又或者是今日奚未央突然出现,顾鉴确实高兴坏了,黄昏时的夕阳沉没,西天之上的明月渐升,奚未央坐在铜镜前梳理着自己散乱的长发,顾鉴却还兴奋的在他身边走来走去,叫他安静了几次都无效。顾鉴兴冲冲的问奚未央:“皎皎,我们出去街上逛逛好不好啊?”

奚未央不置可否:“你原先不是说不喜欢太喧闹么。”

顾鉴在他身侧半蹲下,几乎半个身体都趴到奚未央的腿上去撒娇,顾鉴说:“虽然我不喜欢太吵,但是偶尔一次,好像也挺不错?——皎皎,你看现在才什么时辰,外面正是热闹的时候,左右在家里也睡不着,我们出去玩玩嘛!”

奚未央微微一笑,垂眸看向顾鉴:“你现在连时辰都这么清楚了?”

顾鉴:?

顾鉴赶紧直起身,他掰着手指头和奚未央数,说:“我就只出去应酬过一次,实在推不掉,有好几个人一道呢,覃雨枫也陪着,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奚未央看了顾鉴一眼,问:“你现在倒是表忠心,当时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顾鉴说:“那还不是因为……隔天夜里我们才吵过架嘛。之后两天都没通讯,再加上事情一多,我就给忘了。”

奚未央:“嗯。”

嗯?

顾鉴想:嗯是什么意思?他刚准备问出口,便听奚未央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的道:“下不为例的意思。”

顾鉴恍然大悟:“皎皎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事无巨细的向你汇报!我和你说,我本来就每天都有很多槽要吐,如果我都忘记跟你说了,那肯定就是因为太无聊了!——就像是那场饭局。”

在场的人不是在说好话劝他的酒,就是在说好话劝酒的路上。而且那些人仿佛听不懂人话一样,顾鉴都说了自己不胜酒力,他们还觉得没关系,说那酒不醉人,非要把顾鉴逼得黑了脸,才讪讪的知道收敛。顾鉴想想都生气。

他捏着奚未央的衣袖玩,和他说:“皎皎,你看我多可怜,你快心疼我一下。”

奚未央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