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连忙起身走到她身旁，一股好闻的香气，似花香，又有奶味，靠近嗅了一下，那小巧的耳朵肉眼可见迅速泛着红。

“姐姐好香。”

万凝烟没有说话，暖阳看见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身子也在轻颤，娇得很。

“我去洗个手，稍等。”

暖阳时刻铭记书里的知识，卫生很重要，手指不仅要洗干净，指甲也要剪掉磨平。这些事早在泡澡的时候做过了，暖阳依旧不放心，用清洗剂将手搓洗了三遍，指甲在锁骨处来回刮了好几次实验，确定不会弄伤万凝烟，才快速簌了口出门。

万凝烟正坐在床边，听见暖阳出来的动静，身子一颤，那薄如蝉翼的披肩便滑落在腰侧，她慌乱地将披肩重新拉起，暖阳挡了下她的动作，指尖轻轻触碰，碍事的披肩被收入空间。

“反正也是要脱的，不必穿了。”

暖阳的话就像宣战，万凝烟紧张地微低下头，双手捏紧衣摆。这个角度，暖阳可以看见她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无法忽视的圆挺与沟壑。

指尖轻佻起万凝烟的下巴，那张好看精致的脸庞，只抹了红色的唇彩，带着媚意的眼睛不敢直视前方的人，就像性感与清纯碰撞，不用任何言语就勾起暖阳的冲动。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暖阳没有忘记书上的教诲，对待女朋友的第一次，要尽可能温柔体贴，不能让对方留下不好的回忆，从而心里害怕，抗拒亲密接触。

刻板教条的暖阳，按耐住内心急切的冲动，从额头开始，慢慢地，一点一点亲吻，眉心、眼角、脸颊、鼻尖，最后是唇。暖阳能感受到这次的接吻与以往所有都不同，万凝烟不会愉悦地回吻，她的双唇在颤抖，轻轻搂住自己腰的双手也紧张地拽紧布料，平时亲一亲就软到不行的身子也僵硬了几分，却意外地顺从，暖阳可以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横行肆虐......

倒在床上时，暖阳慢慢掀起那碍事的睡衣，万凝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小声乞求。

“可以关灯吗？”

关灯，那就看不清了，暖阳不想第一次在黑暗中进行，便拒绝了，她想，若是万凝烟再说一次，那就顺了万凝烟的意。

手慢慢松开，不再阻止暖阳，只是掩耳盗铃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暖阳觉得好笑，将她的手按在一旁，十指紧扣。

“你要实在害羞，那我就关灯。”

万凝烟没回答，咬着下唇，似赌气又似羞赧，竟用膝盖顶了下暖阳的腹部。

“废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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