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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本身不是爱笑的人。

贺煜臣不是没听过同门曾背地里偷偷叫他棺材脸,他并非故意冷着脸对待旁人,而是天生就是这般。

眼下,他不想让这个神秘的前辈讨厌他。

贺煜臣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嘴角像是撑不住了,又迅速地放下。

秦越:“?”

他问系统:“男主刚刚是不是对我假笑了一下?”

系统在开小差,刚打开的电影还没放完片头呢。它心虚地眨巴眼睛,看向贺煜臣,然后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呀,他笑了吗?男主现在心情应该糟得不行,您还是想办法让他别记恨慕温瑜吧。]

秦越眼角一抽。

好家伙。

天杀的这是让他当什么和稀泥的感情小红娘吗?

懂的都懂,当代人都是劝分不全和的。

秦越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贺煜臣立刻抬眸,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

秦越握拳抵在唇边,老神在在地认真装逼:“虽然慕温瑜教得差点意思,但他毕竟是你的师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不对。

一想到这二位教着教着就教到床上去了,这听上去更像是□□。

秦越一个急刹车:“总之,你也要记得你师尊的好,我可不想指点一个白眼狼。”

贺煜臣眼中只有平静,仿佛秦越提及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歪了歪头,打量着秦越,之前到底是隔着一层岩壁,并没有仔细看清对方的长相。

秦越跟慕温瑜完全是两个极端。

慕温瑜是那种别人看见就会觉得是一等一的高手,容颜也是极盛,美得让佛窟壁画都黯然失色,举手投足间温柔可亲,活脱脱一位下凡救世的活菩萨。

秦越衣袂猎猎,背后是高悬的瀑布。他面部线条锋利,眉骨高挑,本就是令人敬而远之的凶煞之相,而那双凌厉的眉还习惯性地蹙着。

哪里像什么正道的护宗人,说是嗜血成性的妖族贺煜臣都会信。

忽然说不清地压迫感就靠了过来,秦越抬手似乎想做什么。

贺煜臣意识空白了一瞬,他反手按住秦越的手,“前辈你……”

他声音低哑,带着不易发觉的紧张。

秦越被死死按住的手指,他盯着贺煜臣的眼睛:“松手。”

贺煜臣压下想把对方一把挥开的冲动,他垂下眼睫,任由面前人的指尖,肆无忌惮地触过他周身几处大穴。

贺煜臣未曾与旁人那么近过,这让他多少有些不自在,等到浑身一动不动的肌肉都僵住了,秦越才善心大发地放开了他。

“我只是检查你是否有沉疴。”秦越不轻不重地收回手,表情颇为冷漠,“免得我费功夫教了个死人。”

秦越当然是在看所谓的妖族血脉有没有要爆起的趋势。

还好他顺着“祁鸿羽”的筋脉走了一番,并未发现血脉觉醒的样子。

贺煜臣掩唇咳嗽了一声,“前辈请放心,在下虽然愚钝但也不至于在此殒命。”

倒不是怕你死在这了,你那护犊子的师父只是正在气头上,等到这股子闷气过了,马上就会来捞你了。

秦越探查完贺煜臣的筋脉,他注视着贺煜臣,表情有些复杂,因为这个男主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拉胯。

相反对方灵气不弱,筋脉生机勃发,足以可见厚积薄发之相。没有长期的修炼积累和试炼沉淀,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原来……

男主居然是扮猪吃老虎这一挂的吗?

秦越见贺煜臣脸色恢复如常后,唇瓣也不再是之前被冻得青紫色,他便问道:“如今太虚神霄宗的弟子使用何种心法?”

贺煜臣觉得秦越的问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