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点点撩开她的衣襟,不急,也不慢。
不,是,吧?子桑低头瞧上一眼,确信纪怀光真的在对她“下手”,不禁抬眸冷笑。
呵,男人。她还以为有什么不一样。
下一刻,子桑脸上的冷笑僵住,再次低头朝心口瞧去。
只见纪怀光指尖勾着她的芥子锦囊,简单一挑,轻松收入掌中。
她的酒!
子桑抬头去瞪,“纪怀光你敢?给我放回去!”
居然“窃取”她的“劳动成果”,不,是抢夺她坑蒙拐骗而来的“回程票”。
谁给他的胆子?之前不是敞开了给他搜身都跟侵犯了他似的吗?现在窝一个茧里就敢“以下犯上”?
纪怀光掀起眼眸,清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待取出酒后,弟子自会将锦囊奉还。”
好样的,真有他的。玩这招是吧?
子桑挑眸觑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勾唇轻笑,“纪怀光,取女子的贴身锦囊,信不信我讹上你?”
他不是恶心她吗?她难道就没有法子恶心回去?
纪怀光垂下长眸,终于移动手臂。
子桑眼底亮起来。
对!还给她。胳膊拗不过大腿,徒弟在师尊的老婆面前叛什么逆?几坛子粮食酿的酒而已,又不是喝花酒,管那么多做什么?
手腕一转,纪怀光将锦囊塞进腰间的芥子袋里。子桑眼看着他手握锦囊解开袋口,收回时掌心空空。
发亮的眼睛沉郁下去。
四目相对,两顾无言。
子桑:……
她信了他三舅老爷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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