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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怪了这人,他到底图啥啊……”

“我吗?因为很难死?”斯年说着,自己先嘎嘎乐起来。

许岁安几人此时已经和他一起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等登机时间到。

这话没头没尾,但也算是给出回答:他不会说。

于是几人都没再问,转移话题。

“你常去赛启汶区吗?”

“我在那边生活过几年。”斯年推推眼镜,话匣子再次打开,“你们之前没去过那儿吧?有没有提前订好酒店,区选赛快要开始了,赛启汶区是大热门,这会儿酒店估计很难定啊。”

穆霖久:“还没呢,你有什么推荐吗?”

“害,我也好几年没在那儿待了,其实也不太清楚……你们要找的人在哪儿?得定那附近的酒店吧?”

许岁安:“多罗大街。”

斯年笑容不变。

“多罗大街啊?”他摸摸下巴,“那块儿是条没什么人气的老街,但也有几家上了年岁的民宿,现在去,说不定还真能找到空房间。”

“是吗?”楚时间插嘴,“你对这条街也很熟啊?”

斯年愣了下,抓抓头发。

“对。”他说,“我在赛启汶区那几年,其实就住在那附近的。”

戚孤雪坐直了点,不动声色地和穆霖久对视一眼。

“那你知不知道,那条街上有一家书店?”

铃声突然响起,起飞时间要到了,工作人员从侧门走出,来带他们登机。

谈话被迫终止,斯年站起身,有点遗憾地朝他们笑笑。

他两手空空,什么行李也没带。

“要登机了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戚孤雪的问题就这样被略过。

为了适应灵机高昂的价格,飞机座位都被设计成单间或者套间。

许岁安他们定的是个大套间,斯年显然是自己订的单间,不会和他们一起。

过来送行的工作人员也有两个,从两侧带他们走出候机室。

那只鸟类这会儿彻底清醒,后面挂这个比自己身体还大的小型飞机,此时正抖擞精神梳理羽毛。

许岁安五人一靠近,它立刻抬起脑袋,凑过来打量一圈,黑珍珠一样的眼睛惊异地眨眨,口中吐出人话:“哟,这次有新客啊。”

“你好。”许岁安跟它打招呼。

斯年高亢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哥!这次也辛苦您啦!”

鸟哥畅快地“诶——”了一声。

回头来看许岁安:“聊过了吧?这小子人怪得很,老问我什么时候出事,不过是个好人。我之前有一次起飞前不舒服,就他看出来了,还跟工作人员报告,临时停机,给我放了天假……”

旁边的工作人员听不下去,叫了它一声:“哥,咱该起飞了。”

“哦。”鸟哥悻悻住嘴。

工作人员立刻引着许岁安等人去后面上飞机。

刚在套间里坐稳,机身一晃,窗户隐约能看见鸟哥展翅,笔直腾飞。

周围景色模糊一片,迅速攀升,眨眼间没入云层之间,开始向前飞去。

……

鸟哥没有触发那万分之一的概率,三小时后,正午12点,灵机平稳降落在赛启汶区机场。

许岁安一行人从飞机上下来后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斯年的身影。

还是鸟哥朝外面努努嘴,跟他们说了声:“人早走了,他对这里熟得很。”

没机会再见到斯年,五人对视一眼,朝鸟哥道谢,也跟着离开,按照那网友给出的信息,前往多罗大街799号。

赛启汶区和弥斯珥区的确大相径庭。在弥斯珥区时,街道两旁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