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操圆的吗?”
“好满足……啊……是……唔……是被男人操圆的……”连欣被插得满满当当,连忙一阵猛夹,内壁肌肉迫不及待地嘬吸男人的阳根。
满龙被她吸得舌底抽气,差点射出去,连忙闭锁阳关,有些恼地捧住她圆臀一阵啪啪暴操,插得连欣没站稳俯下身去撑在地上,一边往前爬一边哎哎地挨插。
两人在露天甲板上满地边爬边插,两个屁股叠着,齐齐撅上了天,一个快速耸动,一个抬穴相迎。
下去许久的刀疤洪,做了些事,吃了口饭,喝了会小酒,终究觉得办事得有始有终,还是问问龙哥到底什么意思,确定一个指导方针,不能甩手扔在那让老大去处理,现在黑社会都搞集团化了,龙哥还招聘了好多国际名校的大学生,以后都搞标准化管理,他也要学着点。
他哼着小歌爬上来,攀着旋梯栏杆刚刚往上露出头,就看到老大骑在一个女人身上,一脚蹬地一脚踩在甲板栏杆上,那根叫所有兄弟都敬佩的粗得吓人的深色大鸡鸡,正插在女人小小的穴里,被淫水裹得稀里糊涂的,那女人手攀着栏杆,把屁股翘上天了,夹着老大的鸡巴,穴肉一张一吸地裹着,快乐得不得了,两个奶子尖迎着海风挺着,一边爽一边叫,还挺骄傲。
刀疤洪缩回去,咋着舌摇摇头,假装无事发生地离开了。
出去玩就是容易搞乱时间……
走?走不了了。
“什么?你说清楚!什么意思?什么叫连欣也不见了?!”
封启宁在电话那头声音陡然拔高,严绪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眼。
“就是字面意思。”他叹口气,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其他的事。
那个在医务室硬挺着被连欣她哥揍的男人,满地飙血。
送医院后又被后知后觉知道了整件事的苏子锡整。
要是没人拦着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救人,大家已经完全急成了一锅粥,封启宁远在南非,就不要额外生事了,等他回来如果自己知道了再说吧。
严绪压下话头,草草讲了一下警情通报,挂了电话。
封启宁被人挂了通话,再打就是忙音,拨打连欣的手机,自然无人应答,打给苏子锡,也是整整三遍皆无人接听,他端着香槟朝身边人举杯致了致歉,从矿场的工人酒会上起身离开,大步迈向助理:“杰森,给我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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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万顷的印度洋,无垠海天之间,行驶着两列十几艘大型货轮。
在远离拉克代夫海,进入公海的瞬间,货轮上作为掩饰的各国国旗被撤下,十几面所罗门王旗猎猎升起,迎风招展,以警告有可能出现的海盗,这船队主人的身份。
连欣摇摇晃晃地被喂了一口热奶昔,整个人被满龙抱在身上,以猴子抱树的姿势,下面满满当当插着男人粗大的肉根,那赤紫色的、膨胀粗硬的东西正小幅度地在水穴间进进出出,带着淫亮的光泽,餐盘被摆在旁边,连欣偶s?y?尔看一眼,哼哼一声,满龙就随手喂一喂她上面的嘴,再顶动摇臀,喂一喂她下面的嘴。
这两天满龙整个把连欣捆在身上,是真的捆,用一圈衣服把她拦腰捆在自己身上,以便鸡巴时刻插在她小逼里,不管软硬,几乎一刻也不拿出去。
连欣起初还以为他不变态,还算正常,哪知道极致的老大,才是极致的变态。
一开始他一点也不热络啊,怎么被夹过一次后性欲就这么夸张了。
做事的时候也要插着,走路也要插着,在船边看景也要插着,哪怕泰籍的船工上来送餐,他也面不改色地抱着她很随意地顶着,也不管船工猛然盯着两人性交的地方,眼珠子瞪得有多大,心里惊吓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