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上忍不住露出些怜惜,“那秀蓉才十八岁,生的花容月貌,当初她给二爷做通房,她老子娘请了半府的人吃酒,别提多风光了。要是她没做出这样的事,将来总有她的好前程。”
黄芪没有见过秀蓉,听到她这些感叹,心里无动于衷,并未接话。
桂枝也不需她回应,只接着说道:“二爷不是夫人亲生的,二奶奶自来不把夫人这个婆母放在眼里,这一出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夫人要害她,闹得咱们药房人仰马翻,却不想是她自家后院起火。这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她是个刻薄人,对二爷那几个屋里人不是打就是骂。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回肯定是秀蓉被磋磨的受不住才……”
“还不快快住嘴!”茵陈听着她越说越不像样,低声呵斥道,“主子的事也是你敢胡说的。”
桂枝被警告,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了。
“行了,一会儿郁妈妈就来了,赶紧干活儿吧。”
茵陈发了话,桂枝也不好再拉着黄芪闲聊,只好去库房收拾账册去。昨儿那些婆子在药房东翻西翻的,好些账册都被翻乱了,需要重新整理。她一个人忙不过来,还喊了方秀萍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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