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开口问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江辞:“怎么可能。”
余响忍着笑调侃他:“如果你说这话的时候的语气不那么咬牙切齿,我可能还会信。”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听到江辞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哼”。
更好笑了。
余响笑的更为放肆,最后江辞终于是绷不住了,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笑够了吗?”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余响收敛了一些,故意正色道,“不过你以前好像没有这么藏不住情绪?”
“你也知道是以前。”江辞没好气地伸手在余响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
余响愣愣道:“解释……什么?”
江辞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往客厅的方向瞥了一眼:“你跟他们在谋划什么?”
余响这才反应过来,不免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只是猜测,不过看你这个反应,看来的确是有那么一回事了?”
余响一时语塞:“……”居然只是套话!
但是现在兵不厌诈也已经晚了,余响只好长话短说地把这件事跟江辞解释了一番。
“嗯……”江辞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思考,随后抬眸重新对上他的视线,“我只能说你们的猜测应该没错。”
“所以她真的在厨房对你动手动脚了?”余响急切地问。
“她想,但是没机会。”江辞说这话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余响的手,“至少她碰不到我的手。”
余响眼皮子直跳:“……”搞了半天这人还在纠结刚才那事!
小气包!
“只、只是碰到了几下手,很正常的吧,握手还是一种很常见的社交礼仪呢,你总不能连这个都要吃醋吧?”余响眼神飘忽,但是仍旧嘴硬道。
“握手的确是很平常的社交礼仪,但是接触时间通常不会超过五秒,时间太久,那就超出了礼仪的范畴了。”
江辞慢条斯理地说着,顺便欣赏了一下余响此刻越发心虚的表情,继续道:“这种情况一般有个统称,叫做骚扰。”
余响被堵得哑口无言,憋了一会儿后默默竖起了大拇指:“你这口才学金融有点屈才了,隔壁法学院应该挺欢迎你的。”
“拿个双学位也是可以的。”
“好好好知道了,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余响说到这想起今天刚见到陆子扬要去打招呼的时候江辞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的,只是没来得及,“你当时想拦住我们是想说什么?”
“我当时是想提醒你们最好不要去当电灯泡。”江辞淡声说,“但是你们根本没有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
“这么说来要是我们当时听了你的话,说不定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陆子扬也不用经历感情危机。”余响分析到一半,忽然懊恼了起来。
“其实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让他及时止损了。”江辞安慰他说。
余响后知后觉:“那倒也是哦。”
“但是——”江辞却话锋一转,“我的损失你打算怎么补偿?”
“你损失什么……了。咳,我是说,这不能叫做损失,这叫为了朋友必要的牺牲。”
江辞挑起眉,大有种“你再说一遍”的意味。
余响背脊一阵发凉,忙不迭地改口:“回去,等回去咱们再商量补偿!现在还有正事要办,哎呀,再不回去锅真要烧干了,走走走——”
说罢,他就像刚才江辞拉他出来那样,有样学样地又把他拉回到了厨房。
为了防止某个人又默不作声地生产几吨陈醋,余响刻意和邱璐璐保持距离,不给她任何的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