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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看着他。

余响故意避开了江辞的目光,双手抱臂:“回归正题……我们刚才说到哪了来着?”

方承羽:“余哥你脸有点红。”

余响:“……那是被掐红的,罪魁祸首就在我旁边,建议帮我去跟雷公告个状,让他写检讨并且当众朗诵。”

“容我辩解一下,我刚才没有用力。”江辞托着腮看着余响的侧脸,淡淡道。

“但是被掐的人是我,我不认同,所以驳回。”

“哎呀余哥你俩先别闹了,先说正事啊。”张淼眼看余响跟江辞犟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架势,又忙不迭地继续打圆场,“你刚才说想想,想好了没啊?”

“想好了啊,我有两个解决方案。”余响故作神秘地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个是你们磨牙打呼的继续一起睡,我去申请单间。”

张淼和方承羽对视一眼,各自挠了挠脸:“这个不太行,那第二个是什么?”

余响:“第二个是我们都去申请单间。”

张淼摩挲着下巴思索:“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方承羽:“申请单间雷公能同意吗?”

余响也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能性:“自费应该可以吧?”

江辞适时提醒:“前提是酒店还有别的空房间。”

张淼点点头:“对啊,咱人数也不少,标间那些估计都满了,除非是那些贵贵的套房……”

江辞:“最重要的是,你有钱吗?”

如果说张淼那句话是一针见血,那江辞后面补的那句就是一针戳到大动脉了。

空气沉寂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后余响坚定地拉过了江辞的胳膊,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的睡眠非常的脆弱,一点风吹草动都睡不着,所以我觉得我还是跟他睡比较合适。”

张淼&方承羽:“余哥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睡眠脆弱?是谁在喧闹的大课间还能睡的雷打不动的!是谁!

余响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努力板着脸又补了一句:“在床上睡的时候很脆弱。”

张淼脸上写满了不相信:“真的是这样吗余哥。”

余响僵硬地点了点头:“当然是。”

其实当然不是,睡眠脆弱完全是鬼话,问题在于他是在对自己的睡相没有信心。

江辞好歹算是知根知底了,大不了脸皮厚点破罐子破摔,但是如果被张淼或是方承羽知道,那他这两年在他们心目中的光辉形象那就真的要毁了。

在余响的坚持之下,张淼和方承羽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临近月底,高一高二年段的课程基本上已经完成,进入了复习阶段,同时也在紧密锣鼓地准备六月初的合格性考试。

不过在此之前,高三的高考更先来临。

他们的教室要腾出来做考场,在帮忙整理完考场之后就可以获得一个小长假。

“课桌特别晃的就换掉,后面的书柜也要搬出去,个人物品必须全部带走,到时候回来我们就要搬到高三楼上课了,还有窗户”放假前一天,雷万全在讲台说明关于整理考场的各项要求。

众人表面上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实则是根本没听进去什么,脑子里全是即将放假的雀跃。

“……就这些,我等下还要去开会,辛苦班长和劳动委员组织一下,对了,再次强调,一定要等年段长过来检查说合格了才可以走!”

“好——”

雷万全离开后,班里就开始躁动了起来,班长主动上到了讲台,开始宣布分工情况。

劳动委员是一个性格很腼腆的女生,她单独找到了江辞和余响,却因为紧张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