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立刻意识到,季晩在无端联想。
“等等,我和他们比起来还不够含蓄吗?”
季晩嗯了声:“很含蓄,只是我很久没听你叫过我学姐了。”她又避重就轻的提了一嘴。
一说这个,人鱼自己也反应过来了,他好像只有在特别装,哦不是,只有在特别礼貌,且带有某些目的的时候才会叫季晩学姐。
上一次嘴巴这么甜甜的喊,还是在季晩长达一周的易感期。
结果当时季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要人鱼叫她的名字,不让他叫学姐,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7天,反正现在季晩只要手一摸上来或者某种氛围一变化,人鱼就会下意识的想喊季晩的名字。
这两个字都快成了某种开关了。
回想着他自己都有点脸红,而且,在季晩易感期那里晚,他确实是用了那么一点点小手段,又哭又闹的才进了季晩的房间。
还骗季晩说自己怕打雷,这要是给他哥哥姐姐们听到了,估计能笑到他入土的那一天。
“那怎么了嘛?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睡到学姐的。”越说声音越小。
也多亏了季晩这个性格,睡着睡着人就到手了。
正好旁边有幻想种路过,很可惜的和同伴交流说,虽然一个都没成功,好歹有联系方式了,到时候能更进一步的得到一个标记也是好的。
幻想种在这方面的思想总是非常的开放,不求长长久久,一个标记延长一段在陆地上的生活时间,那多睡几个也一样。
而且大部分水生物种,身材皮囊,样样都有,就是脑回路过于野生粗犷。
而且情商差距有点大,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季晩显然也听到了那些对话,她也大概知道小鱼今天在生什么闷气,在小鱼认真看真人现场版恋综的时候,抽空看了一眼手机。
方翼的队员已经在岛上各处布置好了,而且排查了很多地方,据说都没有发现可疑踪迹。
季晩让他们不必执着于抓敌人的尾巴,而是想办法提前将后续的资源安排到位,人是一定会来的,毕竟以后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只不过季晩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小鱼说,他们这次蜜月可能会遇到的意外,反倒是虞秋自己,大概是从季晩没完全放松下来的状态,看出了她在防备的东西。
一只手指,直直的戳向了季晩的眉间,帮她揉了揉。
“别这么紧张嘛,才第一天,等会儿我们下去放松一下,这边晚上的酒馆会特别热闹,搞不好还能听点小情侣八卦什么的。”
季晩于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像是头一回知道他还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这不是婚飞庆典吗,成对的情侣都不多,还会有八卦?”
“那你就不懂了吧,炸裂的瓜可多了!”
小鱼虽然不爱自己打听瓜,但他的哥哥姐姐们甚至还有一个小弟和小妹都是耳朵嘴巴闲不住的性格,光听都够他吃一嘴了。
“……所以这个海王最后一个人在集会上勾搭了五个幻想种,全都下口尝过一遍,给了标记。都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撑得住的,最后进医院,还是他当天的最后一个匹配对象来送的他,结果血液检测出他提前吃了太多西非那地,用药过度。”
小鱼说着八卦,笑得东倒西歪,还直夸人类发明的海王这个词实在是太灵性了。
而他们说话的功夫,旁边桌上也逐渐有人喝着酒吃着开始□□了,果不其然就听到了类似的八卦,从渣男八爪鱼,到渣女万人迷,人坏起来的时候还真不分性别。
除开这些,作为婚飞庆典的浪漫收尾,某些最终会在海里进行的特殊仪式,也被人拿出来津津乐道。
“据说信息度匹配度越高,彼此的感情越深,完成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