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比你还难看。”
这人还当真是会说话。岑丹听他这么说,嘴一瘪都要哭了。
薛凌云见他这样,心里也难过,抬腿踹了下他屁股,笑骂道:“老子还没死呢,流什么马尿。”见岑丹被他踹得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他抹眼泪,软了语气,“你放心,我死不了。莫说我没杀人,即便我真的杀人了,皇上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要了我的命。”
他苦笑了下,道:“我可是金贵万分的质子。质子死了,用什么来约束我那手握重兵的长姐和父亲?”
堂堂煜王世子,表面无限风光,实际不过是别人的手中提线木偶,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岑丹揉了揉屁股,双眼红红望着薛凌云,眼巴巴的:“世子,那你怎么办呢?”
“我嘛……”薛凌云不去看那双小狗似的眼睛,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我去洗干净脖子等着。”
“世子!”
“好了,开个玩笑。”薛凌云捏着岑丹的肩膀,“皇后那里,无需去求她,太子会帮我去求情的。你只需在府中暗中集结府兵,看好煜王府。”
“嗯!”岑丹咬着嘴唇,难过的要命。以前薛凌云带兵打仗他都贴身跟着,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跟薛凌云分开,。
建宗六年正月初一,坞原朝野忙着清理家中庆安国女子和奴仆;康郡王府灵幡高挂大办丧事迎来送往;京兆尹和刑部同查康郡王被杀一案;飞花营一部分调查庆安国小妾一事,一部分暗中追查杀害康郡王的凶手。原本热闹喜庆的新年,变得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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