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游夏人全民皆兵,老弱妇孺养战马,种军粮,青壮男子战时当兵,闲时种地。若遇天灾粮食不够,便先紧着上战场的士兵。游夏人团结一致,军纪严明,这么多年来与大盛打那么多仗,极少有活着的俘虏。”
叶长洲皱眉思忖片刻,道:“不应该啊?游夏人既然这般贪图流番洲的盐,投降过来岂不是更容易活下去?”他好奇地问道,“游夏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将一个只有几十万人的部落统治成这样,我倒是有些佩服他。”
“游夏王名为杜振生,此人我不熟,只知道他是个极其善战的武夫,他的儿女们也个个能征善战。”薛凌云黝黑的眸子蕴着深沉往事,“我曾与他短兵相接,那一战,我永生难忘……”
他眼里跳跃着火光,眼神却透过火焰似看到往日沙场的刀光剑影。叶长洲见他停顿下来,用胳膊捅了捅他,追问道:“既然游夏人如此难以对付,为何大盛不与他化干戈为玉帛?游夏人要盐,那不如大盛朝廷派使者前去沟通,与他通商,直接把盐卖给他,前提是要他退出流番洲,往后也不许进犯。这岂不是对大盛和游夏人双方有利的好事?”
薛凌云摇头苦笑:“小十六啊,游夏人与大盛的仇恨可谓不共戴天,你父皇怎会允许与他通商?”
“啊?”叶长洲惊了,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为何我不知道?”
“你呀,那时候年纪尚幼,且自顾不暇,哪有机会听人说这些事?”薛凌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那亲昵的动作惹得一旁的栾清平突然红了脸,连忙低头不敢看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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