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柔声道,“你还好么?”
叶长洲皱眉摇头,疼得狠了:“我、我腹痛难忍。”他手捂着腹部,看着薛凌云紧张的脸,终于问出心中疑虑,“你怎么了?有心事?为何感觉你从回来到现在,都这般异常?”
薛凌云的脸瞬间白了个度,低头不自在地道:“没、没有啊,许是被攻城的事刺激了……”可是他眼神闪烁,明显不敢看叶长洲的脸。
叶长洲知道他在撒谎,艰难挣扎着坐起,拿起薄衫裹在身上,认真看着薛凌云:“景纯,到底出了何事?不要瞒我。”
薛凌云慌了一下,随即笑了下掩饰心慌,坐起来背对着叶长洲穿衣:“真没事,只是许久没见过那么残酷的战争,我有些感慨。”
叶长洲看着他背影,根本不相信薛凌云的话。但他知道硬问是问不出什么的,于是思忖片刻便躺下:“那快睡吧,我陪你眯会儿。你都一天一夜未眠了。待常慕远拿下皇宫,我们也有许多事要筹备。”
“嗯。”薛凌云在他身边躺下,转头将叶长洲揽入怀中抱着睡,却不看他的脸。
叶长洲何等聪明,想起刚才自己问薛凌云常河山父子的事,他就没正面回答。还有那彭青云,她害得薛凌云那么惨,城破之际,薛凌云又如何会放过她?薛凌云避而不谈这三人,想必是有不便让自己知道的事发生。
叶长洲修长的眼眸闪烁着微光:只怕自己隐瞒薛凌云的事,被他知晓了。
必定是如此,定是薛凌云知道常辰彦羞辱自己,逼自己食羊肉一事,否则他今日对自己几乎百依百顺,就连性事上也这般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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