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坚持到现在。如今传国玉玺和诏书还没到手,就传出自己弑君的谣言,岂不是羊肉没吃到空惹一身臊?
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常如松已经被剐得跟人棍一样,死没死都不敢让他露面了。在勤王大军攻进来之前,唯一能自救的办法,就是找到传国玉玺,再命人用常如松的笔迹伪造传位昭书。这样兵败城破的那天,或许还能凭借这两样东西压住那些人,换的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常河山径直推开将领,急匆匆往外走,他要去亲自拷问常如松父子,就是将他们砸得筋骨寸断也要将玉玺拿到手。
薛凌云回到营地,远远看见常慕远独自在营地门口等他。常慕远竟连个随从都不带,站在风中远远看见薛凌云就笑着冲他招手:“凌云兄!辛苦啦!”
薛凌云这才扯下脸上面罩,笑着迎过去。常慕远爽朗一笑,毫不客气地将胳膊搭在薛凌云肩膀上,笑道:“我都听说了,你果真做到了!”
薛凌云抬头一看,整个大营热闹非凡,充斥着不同制式服装的军人,好像在重新分部入队。被常慕远搭着肩膀往前走,薛凌云嘴里谦逊道:“还是昭郡王殿下好计谋。看样子王爷又收服了不少兵力,真是可喜可贺。”
“哈哈哈,全靠小舅爷和凌云兄的计策!小舅爷人生得俊人更是聪慧;凌云兄你义胆忠肝,能结识你们两位,我真是三生有幸!”常慕远十分高兴,笑得爽朗,少年气十足,不像是个手握重兵、运筹帷幕的将军,倒像是个阳光恣意的闲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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