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命了。”
杨不易“呜呜”哭着,抹泪抽泣:“世子爷,你终于来了……殿下想你想得好苦……”
薛凌云生怕这口不择言的小子说出什么,徒惹人笑话,连忙道:“哎哟,你少说两句,去吧,跟你的殿下叙叙旧。”说完将杨不易往身后一推,让他贴身跟着他的殿下去。
杨不易一见到叶长洲,恨不得时刻贴在他身边。他见叶长洲脸色不好,比起自己离开那天气色更差,又是一阵伤心,眼巴巴望着他:“殿下,你是不是又被欺负了……”
“没有。”叶长洲凄然一笑,红着眼睛看着眼前少年。没想到杨不易竟为完成自己交代的事,连夜跑出这么远。那夜暴风骤雨闪电交加,不知他一人摸黑赶路,心里该如何害怕?这孩子,不枉自己如此倚重他。
薛凌云见杨不易缠着叶长洲说话,俨然与亲人失散已久的孩子猛然与家人团聚,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他转头对常慕远道:“不知王爷可有认真考虑殿下的提议?”
一路上,他对常慕远细说了叶长洲的想法,劝他先隔岸观火,等常河山被各路部落首领和四方守军收拾得差不多了,再举灭贼大旗,一举将之剿灭,稳坐庆安国江山。
不过,薛凌云却没提要想办法让常河山杀掉常如松父子的事,他对常慕远不了解,不清楚此人对常如松父子是否还有些微亲情。毕竟常如松父子虽将常慕远赶出宗祠,却从未对他赶尽杀绝。
薛凌云决定亲自去做这件事,暗中推波助澜,一定要让常如松父子死在常河山手上,否则将影响常慕远顺利继承大统,也将影响到大盛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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