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都是杀头之罪。为将者,除害在于敢断,所以我今日必须处死这些胡女,否则拖得越久,军心越乱。”
薛凌云如此耐心地解释,倒显得叶长洲有些无理取闹。叶长洲噘着的嘴终于慢慢平了下去,转头有些歉疚地看着薛凌云,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杀了她们,常河山那里该如何交代?”
薛凌云见他小脸苍白,眉头紧皱,拍拍他的手柔声道:“你先把湿衣服换下,听我慢慢给你分析。”
栾清平又不是杨不易,实在不能看着两个男子亲热还心生欢喜。他有些不知所措,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羞涩地道:“那个……殿下,世子爷,我去看看西院那边处理好没。”
薛凌云还嫌他在这碍事,一双眼睛巴巴望着叶长洲,头也没回地道:“去吧。对了,别让刘忠奇死了。”
“嗯!”得令,栾清平逃也似地跑了。
栾清平一走,屋中只剩下薛凌云二人。叶长洲一边换外袍一边道:“几十条人命呢,若是常河山追究起来,你怎么说?”
薛凌云却大喇喇往小榻上一坐,左手倒右手抛着石榴玩,倚着玉枕看叶长洲换衣服,漫不经心地道:“昨夜暴雨,这破庙被刺客偷袭,会功夫的守卫全死了,不会功夫的工匠们却只死伤几人,你不觉得奇怪?”
“刺客是谁的人,来刺杀谁,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宫中丝毫没有动静?难道庆安国人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薛凌云接连抛出几个问题,似笑非笑看着叶长洲,一双好看的眼眸尽往他劲瘦的腰身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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