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虽年幼,但什么都懂。这一路有劳皇兄护着我,我不愿成为皇兄的拖累。皇兄就莫管我了,你顾好自己吧。”
叶文月虽只有十七岁,但一路上历经千难万险,也知他们的父皇不会允许她返回大盛。左右都是要嫁人,不如自己选一个顺眼些的,总好过盲婚哑嫁。而且,她也知叶长洲在庆安国举步维艰,把自己的事情解决掉,他才好心无旁骛没有顾忌。
叶长洲当然明白叶文月在想什么,可是他怎么放心叶文月跟着一个废皇叔亡命天涯?他上前一步抓住叶文月的手,劝道:“文月,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叶文月还未开口,举着契书的常慕远笑道:“大盛的小殿下,上次在沙岛绿洲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啦。你受过我伊吉的祈福,还收了她老人家一篮子石榴,我们就是好朋友啦。把你妹妹嫁给我,我不会亏待她的。我至今光棍一条,等着大盛公主给我生孩子呢!”
叶长洲见他笑盈盈举着丹书铁契把一众皇族压得不敢抬头,常如松等人气急败坏看着自己,不由得心里一阵痛快,便爽快地说道:“既然李兄对舍妹有情,舍妹也对李兄有意,那我就成人之美。不过李兄,文月公主,只为人正妻。”
“你放心!我还没尝过女人味,公主自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定把她捧在手心,绝不叫她受委屈!”常慕远见叶长洲松口了,十分开心,笑得露出两排白牙,冲殿外吹一声口哨,他之前骑的那匹白马便冲了进来,站在叶长洲等人面前,骄傲地冲着一众跪着的庆安国人昂首嘶鸣,嚣张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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