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一笑,依旧坐着一动不动,道:“我知道了,皇后早前来跟我说过。”
叶文惠心里一紧,做贼心虚,怯生生看着常氏:“母妃……都知道些什么?”
常氏干枯的眼睛看着他,眼神空洞,无喜无悲:“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她枯瘦的手撑着小案努力站起来,谁知一站起来,下身“哗啦啦”便流出许多血,一下将衣裙和地面都打湿了。
事发突然,常氏和叶文惠都惊了。常氏本就灰白的脸一下子失色,踉跄了一下连忙扶住小案才不至于摔倒,狼狈不堪地岔开腿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叶文惠吓得一下往后倒,惊恐不已往后爬了两步,盯着那滩刺眼的血,眼泪“唰”一下就流出来了,哭道:“母妃,你到底怎么了?!”
常氏也没想到自己一下站起来,竟然小丨产了。日日被多人轮流侮辱,不知怀的是谁人的野种,流了也好。常氏提着衣裙直愣愣地看着身下的血,渐渐冷静下来,扯过衣裙下摆遮住带血的部位,理了理鬓发又缓缓坐下。
儿子还在,不能吓着他。常氏用鞋子抹了下地面的血,声音平静:“我没事,我好得很。”
叶文惠心惊胆战地跪直了,尽量逼自己不去看那滩血,又硬起心肠哽咽道:“母妃恕孩儿不孝,孩儿别无他法,若不想办法自保,定会被母妃连累!”
常氏惨白的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我已是行将就木,即便没有你那些说辞,我也活不了。”
叶文惠听出一丝希望,他拭了泪试探着问道:“母妃不生孩儿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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