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那出头椽子去吧。别看他表面风光,谁见他内里裤衩有破洞。他做那么多事,必定会留下许多把柄,现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心里不知有多慌。”
叶长洲听他说得难听,笑道:“他裤衩里的破洞被你看见了?”
薛凌云不屑地道:“你不信等着瞧。他的那些阴谋诡计,常氏和叶子洛一清二楚。如今叶子洛重伤昏迷,但常元香还活着,你父皇稍加拷问就能招供。叶文惠能不怕?”
叶长洲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皱眉道:“那他能怎么办?父皇禁足常氏,他也没法营救。”
“切,营救?”薛凌云嗤笑一声,搂着他道,“你怕是低看你那五皇兄的手段了。他灭口梁龙时,那手段可毒辣。”
叶长洲诧异的盯着他:“你是说,他会杀他娘亲?”
“嗯。”薛凌云闭着眼波澜不惊,“我猜常氏活不久了。不过这事跟我们没关系,你现在就安心等着,到时候我陪你去庆安国游学。待归来,我不信陛下还好意思不赏你。”
是啊,自己舍了性命为国去游学,若是归来还不被封赏,那叶长洲就只有靠自己了。既然父不慈,就别怪子不孝。
“薛凌云,如果真去庆安国,不知常河山父子会如何刁难。”叶长洲叹了口气,满心哀愁。
“怕什么,我护着你。”薛凌云转身把脸埋在他脖颈里,想起之前教训那窥丨淫的常辰彦,眼里微光一闪,“常河山父子敢为难你,我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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