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钻心一般的痒,可他却被捆着,不能加入。

二人的舞蹈似乎来到了结尾,两根大小不一的肉棒双双射出精液。那瘦弱的美少年,几乎全部射在了自己的羊毛衫上,上半身变得湿滑又淫靡,菊穴虽被肉棒占据,但缝隙间依然流下白浊液。

运动系美少年的短裤裆部已经支起了大帐篷。他好想加入这场游戏,从药物的支配下清醒。于是他用尽浑身力量顶掉了塞住自己嘴巴的布团子。淫乱地高喊着。

“叔叔,人家也想被大肉棒肏。叔叔不要无视我。我体力很好,叔叔可以全力肏我。”

上了年纪,有些脱力的黎城被这一声呼唤弄得再次心猿意马,他偏过头才发现自己居然遗忘了另一个少年。

之间那少年露出白嫩有利的大腿手臂,面色潮红,自己将腿弯成m状,就好像在乞求黎城肏他一样。

黎城抱着那瘦弱美少年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撕开他的运动短裤,又撕掉半边他的上身衣裳,露出挺立在稚嫩胸肌上的乳头来。v啵啵酸奶兔兔v

羊毛衫少年的菊穴突然感觉到第二根肉棒的进入,原先的肉棒则慢慢退出。原来是黎城将这羊毛衫少年放在了运动系少年肉棒上,黎城自己的肉棒则退了出来,沾着精液的它被送入运动系少年的菊穴里。

运动系少年顿时觉得此生无憾,前后都被满足。他在入狱前就暗恋这羊毛衫的瘦弱男孩了,没想到有生之年可以插到梦里的菊穴。而黎城的大人肉棒一捅便直达菊心,让他爽到几近眩晕。

黎城绕过羊毛衫少年,亲吻住运动系少年的乳头。运动系少年贪婪地抱紧身上的瘦弱身躯,将舌头送进羊毛衫少年的嘴里,吸掉黎城的唾液,留下他自己的,就像一只狗在标记领地。

“呜,嗯,唔”

由于嘴上都有事情办,三个人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只听见声带在震动,发出一阵阵沉闷而急促的交配声。

两根肉棒同时与两个菊穴发生活塞式亲密接触,淫靡至极的水声此起彼伏。欲望不断被满足,而本性又驱使三人渴求更多。三副身躯越动越激烈,直接震散了课椅。

摔倒地上的三人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起劲。一次两次,没人记得他们到底射了几次。他们只是遵循雄性的本能,尽可能多地想要喷洒出更多的遗传物质。

整座监狱充满了淫叫声,肉体碰撞声。正坐在行政大楼里的安清竹听得是满脸通红,下身不由得硬了起来。

什么情况啊,怎么都是这种声音。怎么办?要自慰吗?好想自慰啊,可是这里是那个人的办公室,不合适。但是,就是好想自慰啊。偷偷干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一件白衬衣配上西裤,现在的安清竹看上去没有囚犯领袖的威风脏乱,只有一丝英气和乖巧。他很生疏地解开西裤的裤链,让自己的小兄弟露头呼吸。这根肉棒没有林楷骏那般粗壮生猛,是正常尺寸,线条分明,粗细匀称。

想当年,它也是跟一个很清秀的弟弟的菊穴战斗过的,如今却只能靠手来追忆那段时光。安清竹将手放在肉棒上,脑子里浮现起那个在海难中失散的小弟的脸。

他是个很爱哭的男孩,眼睛是碧蓝的,眉眼生得如女人一般,如果不是短发,很难不把他认作妹妹。他很黏人,被欺负了也不吭声,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小濑,小濑。安哥哥的肉棒舒服吗?”

安清竹闭上眼睛回想起他脱离处男的那一个晚上,口中念念有词,手上功夫越来越快。

不过他没注意到的是,接待完黎城便匆匆回来的林宇儒早就站在办公室里看着他了。还把他的淫语听了个明明白白,林宇儒剑眉紧锁,牙关咬紧。一脸的不爽。

安清竹越玩越起劲。一只陌生而有力健壮的手掌有些用力地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