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份去向官员索贿!”
四爷对实在不可置信,胤禟的额娘宜妃多年圣眷优隆,母家也是天子重臣,本不缺这些黄白之物。
何况汗阿玛一片慈心,可怜他们刚开府没有置办产业,甚至让他们在内务府支取几年官物开销,他实在不知道胤禟到底有什么理由要做这样无耻的事。
“他敛财,或许是为了那个?”宝月比了个一,虽然八阿哥后来自立门户,但如今他们八九十这几个还是大阿哥一边的。
朝中向上级纳冰敬炭敬成风,若是私下里给皇阿哥送些贿赂,也是有的。
“即便这些朝臣真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心甘情愿的,一个一品官一年的俸禄不过180两,这些数以千计的银子无非都是在百姓身上盘剥而来。”他将文书往桌上一拍,恨恨道,“一群蛀虫蚂蝗!”
宝月递给他一杯茶让他且消消气,他总是这样大动肝火的,也不怕伤了身子。
“倒也不全是如此,尤其一些地方官员,并不知京城形势,也不知九爷秉性。天潢贵胄向他们索取些银钱,他们又哪敢不给呢?”
宝月倒不觉得像他说的这样,人人都不安好心。也许未必都是些想参与进夺嫡,盼一份从龙之功的人,毕竟九爷只需亮明自己皇子的身份,大多情势下就可无往不利了。
“如此风气下,若真有廉明清官,这下只怕也要被他们逼成贪官污吏了!若真有那恪守忠节的,将来家破人亡也未可知!”
四爷听了却更觉得他们可恨,从前虽觉得胤禟不务正业,与民争利,可竟没看出他是个这样的人,实在是令人耻于与他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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