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月,回头还是私下里吩咐人打了苏培盛二十个板子。平日里苏培盛那些贪财欺下的小毛病,他都可以容下。
毕竟太监已经没了终生的指望,若无小求,必有大谋,这样的人在他身边才是可怕。
可一个奴才却绝不能拿宝月做筏子。他心爱宝月,绝不容许有人欺负她,更遑论这人还是仗着他的势。
若不警告一番,这与自己欺负宝月有什么两样。
这下子苏培盛再到小院里来,也不等着珍珠客客气气请他去隔间喝茶了,反倒还要笑眯眯地问两位姑娘好,他从前在宫里也不是没弯过更低的腰,倒也没什么折不下的。
玛瑙珍珠两个只知道宝月去告状了,后来的事自然无法从铁桶一样的前院里打听出来,倒是好一阵稀奇。
四爷到底更心疼她们侧福晋,看苏培盛往后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府里又宁静起来,朝堂上却叫四爷查账查的风波乍起。
以如今官场上的风气,谁敢说自己一清二白呢。可他们到底是奴才,自然不敢去顶皇阿哥,这些官员们老奸巨猾,稍一思量便齐齐推出一个人来。
“四哥,四哥!”这日四爷才下值,外头已是一片漆黑了,他正想着府里的宝月不知睡下没有,就听到后头传来一道急促的叫喊。
回头一看,是个几乎要融进夜色的黑胖子墩墩地跑来,正是当今九阿哥,胤禟。
他停在四爷面前,半天喘不上一口气来,跑这一段快把他命都跑没了,“可累死我了,四哥走那么快做什么,是忙着回去抱哪位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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