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果然一切都好罢。”
“好着呢,”宝月眉眼弯弯地,都是忍不住的笑意,她悄悄凑到额娘耳边,“四爷说,只我一个。”
王氏这回才是真吓了一跳,一下子就把女儿的手握紧了,“该不是你去求的吧,这话你怎么敢说出口!”
“我和你阿玛是寻常人家,你见了我们便以为夫妻都是这样。可四爷是天皇贵胄,哪能强求?福晋那儿不曾劝阻么。”
王氏简直难以置信,即便如今福晋不罚宝月,也不过是因为四爷正在兴头上罢了。等四爷有了更宠爱的新人,到时候女儿的日子可就难捱了。
“哪能没有,我原来请一回安她便要身边的嬷嬷给我讲女诫女训,还时不时指桑骂槐的,可难听了,”宝月都快委屈死了,她听福晋讲那些东西听的烦死了,“不过去年四爷过生日同福晋吵了一架,后来她便消停了。”
“就这样?”王氏震惊不已,莫非四福晋贤德到了这个地步,居然给宝月念念书便罢了。
“我可不听那些东西,”宝月没注意到额娘的神色,还得意洋洋地,“那是要求班婕妤,冯昭仪那样的女圣人的,与我有什么干系。”
王氏要被她吓晕了,宝月好像还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似的,她用力戳戳女儿的额头,“你回门那日我给你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呜,”宝月捂着额头,都红掉了,她委委屈屈地,“女儿寻到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有什么不好?”
王氏看她那样子实在不忍苛责,她这傻女儿不会还在得意自己魅力之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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