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他甚至不知道年羹尧还有个劳什子的妹妹,又何谈说娶她?
在宝月口里,这事倒像八字只剩下一撇了似的,别说他已经有她了,待年羹尧下月去四川就任,那年氏好歹也是二品大员的女眷,年羹尧又是汗阿玛器重的奴才,没有汗阿玛的旨意,谁敢去挖他的墙角?
好像也的确可以?宝月的话忽然给他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他是年羹尧的旗主,扣住他的家人做人质也是理所应当——可他已经有宝月了,何况扣人扣个女人有什么用,扣下年羹尧的儿子父亲还差不多。
不过这人虽的确算有几分才气,倒也没有惊才绝艳到需要他为了一个奴才耗费这样多心力的地步,治国贵在御人,大臣么,无非是工具称不称手的区别罢了。
四爷转而用一种危险的目光看向宝月,他语气很凉,“咱们也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
“若是寻常夫妻,我自然相信,”宝月移开目光,心虚中又带着一点理直气壮地,“可你原来是贝勒,现在是亲王,你想背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太容易了。”
何况年氏的出身,简直是为四爷量身定制的助力,将来康熙赐给他的时候,难道他这样渴求皇位的人真会面对这样的利益也不动心吗?更可怕的是,历史上的年氏好似很得他的喜欢,他也许是为了年氏的背景娶她,可如果他宠爱一个人,那一定是那个人吸引了他。
四爷几乎被她气笑了,“这不过是一件你臆想出来,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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