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思索,过了片刻,方听皇帝说道:“莫不是阿妩记错了?汉代没有司马迁,倒是有贤相左黎写下的《史传》。”说着,他伸过?”
他的表情和回答不像假装,难道刚刚胎教只是巧合?或者这个朝代已经有这个词,是她少见多怪?可细细想来,林妩觉得皇帝刚刚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她不自觉咬着嘴唇,深深思索起来。
楚泽不希望林妩再惦记这件事,于是,他伸手揽过她的腰肢,低头亲了亲她唇角,慢慢流连到她白嫩的耳垂上,声音有些暗哑地说:“阿妩,现在就给朕生个儿子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林妩被皇帝突然而来的亲昵吓得措手不及,皇帝的呼吸熏得她耳根痒酥酥的,不由浮起一层诱人的浅粉色。
她心里惊慌,哪里还有心思想之前的事情。
“陛下,唔……这样不好。”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这是白天,白天不可以。”
“怎样不好?嗯?”说着,楚泽不轻不重地在她白皙的脖颈吮了一口。
调理身子的补药她已经喝了七天,今天正好可以同房。想到之前自己每晚搂着她,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亲近,如今终于可以,他身体不由燥热起来,吻得越发急切温柔。
“这是……白……唔……日宣淫……”林妩被吻得晕晕乎乎,声音娇软无力,仿佛小猫儿在哼哼。她肩头的外衫已经滑落到臂弯,露出大片白腻柔嫩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
然而,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外面突然响起周德顺的声音。
“陛下,北疆传来八百里急报。”
周德顺忐忑不安地等在珠帘外,等了半晌也没听到陛下唤他,他又不敢擅自进去,急得脑门都出汗了。耽误军机重要,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可要是撞见陛下的好事……
周德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还是继续在外面等着吧。
周德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等了半刻钟才见陛下大步从里面走出来。陛下脸色看不出喜怒,但衣襟上的褶皱还未铺平,可想而知陛下刚刚和昭仪娘娘在屋里做什么。
周德暗道自己命苦,可别无他法,他只得硬着头皮迎过去。他正颤颤巍巍要跪下行礼时,楚泽已经直接从他手上拿过竹筒。
楚泽打开看过后,脸色大变。
林妩等皇帝走后,伏在榻上缓了一会儿,等絮乱的心跳平息,才慢慢坐起来,低着头整理身上被皇帝将褪未褪的薄衫。看着胸口上的痕迹,她脸色透红,想到刚刚和皇帝差一点就白天里……
她不自觉地有些心虚。
林妩咬着嘴唇,有些手乱地把衣衫整理好,又抚了抚衣褶,直到看不出异样才翻身下地。
她走到帘外,问了宫人才知道,皇帝已经去了宣政殿。
林妩眉心微皱,虽然她那会儿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但是也听清这八百里加急来自北疆。
戍守北疆的萧老将军,可是她嫡亲的舅舅,他战功赫赫,简在帝心。自己能获封正二品昭仪,说不定就是皇帝看在舅舅的面子上。虽然舅舅常年在外,在穿过来之后她只见过一面,但舅舅对她娘亲极好,祖母讨厌娘亲却不敢揉搓她,也完全是怕得罪了舅舅。
看折子时,她记得上个月有几封奏章里提到束突有异动。林妩觉得束突大概相当于历史上的突厥,游牧为主,武力值爆表。如今天气回暖,经过一冬的蛰伏,说不定那些野蛮人就来烧杀掳掠……
听说屠城的事情,束突也没少干过。
想到这儿,她不由担心起来。
只盼着皇帝能早些回来,她也好探听些消息。
可直到晚上就寝,皇帝也没有回紫宸殿。
林妩担心舅舅,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后来干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