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底不受控制没入泥地里。
好几次都差点让他摔倒,手边充当扶手的树木上也附着湿润的水汽,还有渗出来的树胶,沾到手上让他的手黏糊糊的。
“祭祀快到了吧?祭祀是不是快到了?”
“是呀是呀,不知道会选哪个人当代表。”
“真希望能轮到我家儿子,我们家就靠着他飞黄腾达哦。”
“做什么春秋大梦?你那儿子不就是个走出村子在外面给人当司机的货色,你还指望他年入百万千万啊。”
“你个泼妇,让你说我儿子坏话,我要撕烂你的嘴!”
这段对话是突然出现的,把宋和玉吓了一跳。
深山老林里突然响起两个妇女对话,不管是谁都会被吓到。
难道树林深处还有个村子存在?不等宋和玉多想,天上下雨了。
豆大的雨滴穿过茂密的树木叶片砸在宋和玉的头上脸上,也砸碎了那两个妇女说话的声音。
“哎呀,下雨了,我要回家收衣服了。”
“下雨了,我要打电话叫我儿子回家吃饭了。”
这是宋和玉听见她俩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无处避雨,也不敢往回走,想跟着两位妇女去村子里看看情况。
刚往前走一步,江越青叫了他一声:
“宋和玉,该醒了,现在睡多了晚上会睡不着。”
江越青在说什么?他是醒着的啊,哪里睡着了。
脸上的水滴变多了,江越青蹲在沙发边上,野性与邪气并存的面上居然挂着温柔的笑意,他手上沾了厨房洗菜的水,正一下下地撒在宋和玉脸上。
手指弹弄落下的水珠就跟下雨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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