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女孩说完那句话,又剧烈地咳嗽起来,用手帕捂着嘴唇,我听见她喉咙里的痰鸣,她的喉头堵住了,有些呼吸不上来。
又对对方说了句不好意思,我顺着对方的背从外到里、从下到上叩击着。
女孩用双手捂着嘴,咳嗽的声音听起来感觉很疼。
突然间,我发现了令人意外的东西。我的第一印象误导了我,“她”并不是女孩,而是个年纪比我小的男孩子。
随着一声响亮的咳嗽,对方一下子没有气。洁白的手帕上攒着一滩鲜红色的污血,对方的脸蛋比刚才更白,身形看着也如纸片般摇摇欲坠。
我扶着他的肩膀,生怕他因为无力摔在在一旁。
生病的人有多辛苦,我也见识过。我们班的素山同学(素山恋雪)从小体弱多病,十四岁的时候,身体才渐渐好转。素山告诉我,以前的时候,她连坐起来呼吸都觉得困难。如果不是狛治和爸爸日以继夜地照顾她,她说不定都活不下去。
我见过素山狛治,他比我们大两个年级,看着是个十分能干、坚定的少年。同时,他也是素山同学的未婚夫。
望着自己手帕上的血,这个陌生男孩的气血一下子变得浑浊了起来。我感受得到他的痛苦,他的愤怒……这些都是我通过观察他的皮肤颜色、脸上和眼睛里的表情得出的结论。
他似乎没功夫来理会我,因为病痛,他连喘气都是轻轻地,更别提大声讲话了。
哪怕他咳嗽成这样,我也没发现其他人都靠近。一排排的房屋连得这么长,附近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大家是对此见怪不怪了吗?这么冷的天,除了毛领,他里面的衣服看着也很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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