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终于还是把烟从嘴上夹下来,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秦牧淮看着她的动作,以及那张明显冷淡的面色,黑眸微微沉。

他眼睫微垂,片刻才坐到她对面,试探着开口:“莘小姐今天满意了吗?”

莘澜简直懒得吐槽。

番几次,做到半就抽出来,简直跟逗她玩儿似的。

这世上男人何其多,她也不是非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

“确定好了。”

她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散:“你不是他。”

其实莘澜并不能完全确认。

虽然秦牧淮跟那天肏穴的方式与习惯截然不同,但阴茎的形状与长度却是极为相似的。

每次阴茎全捅进来,她的逼口都会有种强烈的撕裂感,而且每回他都仿佛是知道她身体的敏感点,每个位置都能给他撞到…

跟那晚样。

不过,都算了。

她现在懒得再陪他玩儿了。

秦牧淮既然不想承认,那就不承认好了。

好吃的大鸡又不是只有他那根,再换个不就好了?

听到莘澜的回答,秦牧淮也楞了下,他原以为她还会继续耍赖的,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否认。

“我那天大概是认错人了,真是抱歉了,秦生。”莘澜假笑着对秦牧淮摆手。

话说完,笑容也瞬间收敛,她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诊疗室。

秦牧淮看着对面空荡的座椅,嘴角弯起的曲线僵在原处,原本和煦的张脸,看起来似有几分难过。

许久,他重重的闭上眼睛,手肘撑着桌面,低头捏着自己的眉心。

似乎是很不舒服的样子,眉头那块皮肉被他捏得红肿,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急躁,像是有情绪要爆发。,′老阿,姨追“]更整理

“你够了!”

秦牧淮的声音陡然响起,带着压抑的愤怒:“谁许你去找她的?!”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个,没人回答。

秦牧淮就像是在跟自己生气,自言自语:“我说过不许你碰她!”

没人回答,他的所有愤怒都像是打在棉花上,得不到丝毫回应。

终于,他坐直身子,将鼻梁上的眼镜摘掉。

那双被镜片遮掩的凌厉眼眸完全暴露出来,深邃的眉骨显得那双眼睛尤其的黑,深不见底。

呼吸声渐渐平缓,秦牧淮嘴角重新勾起笑,但笑容却显出几分邪魅:

“你那套根本行不通,你吊着她,只会让她更生气,只有我知道她想要什么…”

莘澜路开车回家,还在生气。

搞什么?个个的?

做半就抽出来,存心闹她呢?

饭再香,这么再吊胃口,她也懒得再去夹。

这世上男人何其多,她有什么必要非要吊死在这几棵不给面子的大树上?

莘澜路上楼都想着怎么换男人的事儿,刚出电梯,却发现走廊外竟堆满了东西。

“抱歉,小姐借过。”

有人扛着个大纸箱从她旁边经过,莘澜避过身,看着那些人扛着箱子都进了隔壁那间房子。

这栋公寓是两梯两户的设计,跟莘澜同楼层的那套房子直没人住,想不到今天突然有人搬进来了。

看这阵仗,来头还不小。

莘澜好奇的探头去看,不想竟看到道颀长的身影就站在房间中央。

男人身上就是套白T恤配牛仔裤,但他那样过分优越的身材比例,即便是这样简单的穿着,也没法让人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

似乎是感觉到了莘澜的目光,男人忽然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