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抗了。”
莘澜似笑非笑的睨着他,语气越来越轻,越来越魅人:“可你比我高那么多,力气也比我大,阴茎还那么粗那么长…你肏进来,下就把我顶穿了…”
她说着,想起那天晚上被他狂肏的感觉,不自觉叹出口气,只觉得身下越来越湿了:“我往前爬,你就跟着顶上来,用更重的力道干我…鸡干得我根本动不了…身下全是水,被你肏出来的水…”
莘澜扭着手腕,试图从他手掌里挣脱出来,但他制着她很有技巧,既不会伤到她,也不让她轻易挣脱。
她的扭动,也不过是让手腕的皮肉与他掌心的薄茧互相摩擦。
酥酥麻麻的痒,虽是不解渴,但也聊胜于无。
“嗯…秦生…你的手好热…刮得我好痒…”
莘澜扭动着手腕,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肌肤摩擦,她张开的腿心,隔着衣衫布料骑到他的阴茎上,扭动着腰肢开始在他身上起伏。
饱满的奶子跟着在她胸前摇晃起伏,她湿着眼睛看着他,红唇微喘:“你那天晚上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鸡下下撞进来,干得我好爽…”
“龟头整颗捅进我的子宫里,又硬又大…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嗯啊…我好喜欢…”
莘澜张着腿,没穿内裤的小逼隔着裤子在他的阴茎上磨蹭。
她越说,水流得越畅快,淫水蹭到他的西装裤下,留下道又湿又黏的痕迹。
阴蒂找到男人的龟头,她扭着屁股抵上去,故意压着那颗硬胀的灼热挤揉。
勃起的阴蒂被蹭得东倒西歪,酥麻感波快过波,她仰头喘息,腰肢扭动得越发激烈,全然把他当作个性爱工具。长︰腿佬阿姨〉整﹒理
莘澜在他身上蹭了好会儿,腰肢忽然抻长,她绷着腿夹住男人的腰,颤抖着埋进他怀里。
身下涌出大波汁水,瞬间把他的胯间淋湿了片。
秦牧淮能感觉到从裤子外逐渐渗进来的湿热,他从始至终却都显得极为坦然。
除了不让莘澜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其他的他从未阻止她半分,哪怕是阴茎被她骑得肿胀,哪怕看到她在他身上高潮,秦牧淮的语气也依旧很平静:
“除了你说的这些之外,还有别的特殊的地方吗?比如,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莘澜靠在他肩头,微微痉挛着喘息。
除了享受高潮的余韵,她还在想:他装得还挺像。
“你说了。”她重新仰头。
男人瞬不瞬的看着她,表情认真。
“你说我奶子很大,你说我水好多,你还说…我很好肏…”
秦牧淮垂眸,即便他表情微变,莘澜仍然看出他神态中的无语。
她轻笑着靠过去,红唇在他的嘴角上轻轻吻了几下,语气直白:“秦生,你装得可真像。”
“要不这样…”
莘澜歪了下脑袋,目光挑衅的看着他:“你敢不敢再肏我次,自证清白,如何?”
在他的阴茎上找记号
在他的阴茎上找记号
秦牧淮不动声色,他语气平淡:“我没有自证清白的必要。”
她信或者不信,于他而言其实并不重要。
想探究真相的是她,又不是他。
莘澜明白他的意思,却只是嗤笑:“难不成你觉得我有妄想症?”
男人表情未变,双眸子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他言辞是贯的严谨:“我怎么想并不重要,你有没有妄想症也需要做进步的检查,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你下结论。”
“那你就是不敢了,你是害怕被我发现真相?”莘澜故意挑衅。
秦牧淮却并没有声音,态度依旧温和:“病人与生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