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莫逾谦睫毛微颤,将湿透的纸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重新抽了几张按回去。
莘澜沙哑的声音懒懒的传过来:“干嘛啊,我打了避孕针,又不会怀孕。”
不就是用逼穴吃了他口精,搞什么那么小气?
莫逾谦冷着脸没答话,将她的逼穴擦干紧,他才慢条斯理的擦拭手上的黏液,声音低沉:
“下回不许进我房间。”
身后传来声不服气的冷嗤,莫逾谦没在意,转身进了浴室。
再出来,房间里已经空无人,只余那张被汁水精液糊满的沙发,以及空气中漂浮的淡淡幽香。
他的目光定定落在那张沙发上,眸色深邃幽暗,看不清内里情绪…
…
第天,莘澜睡到日上竿才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被莫逾谦玩儿得高潮了好几回,真是累得够呛,她揉着发酸的腰懒洋洋的下楼,头发还是乱糟糟的。
眯着眼睛看到餐厅里几分正盯着她看,莘澜笑着冲他们摆了摆手,打着呵欠屁股坐到莫逾谦对面,仿佛没看到老爷子的黑脸,径直问:
“舅妈,有我的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