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答了吗?”他问。
“…全忘了。”她把他的阴茎往上拨,看到他顶端翕动的马眼,有透明的汁水在往外溢,润得他整颗粉色的龟头仿佛玉雕般。
“回忆下你十岁最后的记忆。”
他说完,莘澜已经顺着他的身体滑下去,脸正对着他的性器,她仔细打量,靠他靠得很近,清浅的呼吸都扑在茎身上。
“我可以舔吗?”她仰头看他。
男人喉结微动,镜片后的眸子深邃明亮:“回答我的问题。”
那就是可以,莘澜自动下结论。
“我记得我们搬家了,个老小区,环境不错,全是树,放学后我经常个人回家,但我爸都不在…哦,他们都不在,出去吃饭了…”
她最后个字,落在他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