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桃瞪着眼睛看她,声不吭。
“啊,居然没有过,真是好可惜啊。”莘澜眼便看穿她的想法,脸上露出股遗憾的表情:“那以后,你大概也没有机会尝到了。”
莘桃的胸膛重重的起伏了两下,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跟沈祀琛在起那么多年,每次做他都会戴套,甚至最后要射也不会射在她身体里,都是抽出来的。
以前,莘桃直以为沈祀琛不喜欢内射,原来并不是这样的。,老,,阿姨,[追,更,,整理,
只是分人而已。
“好了。”莘澜拍了拍手,坐回沈祀琛怀里,轻笑着道:“我的戏演完了,现在该轮到姐姐的了。”
恶有恶报(重口,慎)
恶有恶报(重口,慎)
沈祀琛脸上不动声色,实际暗自松了口气,他搂着莘澜在身后的沙发上坐下。
刚刚有瞬,心脏几乎要窒息,他还头回体会到害怕的滋味。
害怕她知道,害怕失去她。
沈祀琛知道莘澜是什么性子,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得罪她的人,她个都不会放过。
即便那是他的无心之失,他也不敢保证她不会计较。
之所以那么久不敢联系她,也是因为害怕。害怕她知道,害怕自己再也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沈祀琛真的觉得自己可笑,他在此之前绝对想不到,自己有天会为个女人,患得患失。
其实最保险的做法,就是上莘桃无声无息的消失。
只要她在不在了,这个秘密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但他又很清楚,莘澜想当面报复莘桃,只好留着她,只好再冒次险。
但愿莘澜没有察觉。
但愿她永远都不知道。
...
他拍了拍手,对面那群男人立刻自动排成两排。
排在莘桃的身前,排在她的身后。
那些男人皮肤黝黑,衣着朴素,身上都沾着不少泥灰,个个盯着面前光裸的女人,目露凶光,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单身汉。
“可惜这世道流浪汉难找,下面的人去工地找了些农民工,都是很久没摸过女人的。”沈祀琛将莘澜搂进怀里,低声解释道。
“那姐姐真是有福了。”莘澜歪在男人怀里就着他的手吃着各种小零食,那闲适的姿势,像是在家里看场电影而已。
这会儿莘桃的尖叫声已经再次传来。
她的前穴后穴同时被阴茎贯穿,两个男人喘着粗气将她夹在中间,便开始前后的耸动起来。
莘桃那两张穴显然已经被充分开发过了,抽插起来毫不费力。
这些农民工大约很久没见过女人了,干穴的动作很凶,丝毫没有半点怜惜,干得莘桃逼口乱翻。
早就被过度使用的逼穴此刻俨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过多的疼痛让她呜呜哼气,口水从口塞球里流到胸前,糊了身的黏腻。
那两个民工没干多久就射了,射完还不拔出来,硬生生将膀胱里的尿液全尿进莘桃体内,才把半软的阴茎拔出来,提着裤子回到队伍后排继续排队。
莘桃的逼穴里照就满是伤口,被滚烫的尿液烫,更是疼得浑身颤抖。
她咬着口塞球急急喘气,吊着她的绳子晃悠悠的将她在半空中转了个圈,脸正对着那扇透明的玻璃墙。
莘桃原以为沈祀琛与莘澜在看,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沈祀琛正低头温柔亲吻莘澜的幕。
他们俩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即便莘桃再嘴硬,这刻,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莘桃的意识没能坚持多久,前后两张穴又同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