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进浴室泡澡的时候,他个人在房间里…射了?

他刚刚不是说他累了吗?

沈祀琛那样的人,居然会拒绝女人的求欢,反而自己撸…

这说明什么…

莘桃不敢想。

沈祀琛确实在这边有产业,不过他突然出来倒不是因为工作。

到楼下,已经有接待的助理等在旁,看到他出来立刻迎上去,递上张房卡:“沈先生,房间已经按您的要求订好了,就在对面的星级店。”

“嗯。”男人漫不经心的接过,注意力全在手机上。

他先发条短信,然后将电话拨了出去。

话筒里是手机正在接通的嘟嘟声,他站在街边,仰头看向民宿楼尽头的房间,那里的窗子里还亮着灯。

很快手机里传来了女人带着懒怠的沙哑嗓音:

“姐夫,刚刚有没有很爽?”

你为什么总是勾着我?

你为什么总是勾着我?

女人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餍足的懒散,沈祀琛喉结滚,身下隐隐又起骚动。

“我可没爽到。”他声音低哑,微仰着头看着她房间的窗户。

莘澜轻笑了声,握着手机在床上滚了圈,声音很轻:“那...你还硬着吗?”

男人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的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电话里的女人说道:“下来。”

“嗯?”莘澜动作微顿,看了眼房间里已经被她盖上的摄像头,疑惑道:“下去哪里?”

“对面店。”男人的声音里能清楚听出情欲的暗哑。

即便他说的模棱两可,莘澜仍旧听懂了他的意思。

很显然,沈祀琛被她这几次撩拨弄得已然是欲求不满,憋到了极致。

像他那样性欲强悍的男人,口交或是自己撸是不可能满足得了的,反而还因为这种边缘性行为弄得越发情欲勃胀。

莘澜咬着唇轻笑,嘴上却说:“可是很晚了,我要睡了诶。”

沈祀琛又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幸灾乐祸?

但那尾音扬起的笑意却像撩人的羽毛,莫名挠得他心口发痒。

喉结滚了滚,他望向那扇亮着灯的窗台,声音低沉:“莘澜,现在下来,我在楼下等你,嗯? ? ”

沈祀琛难得用这样的语气跟人说话,有些哄弄的感觉,这于他而言简直匪夷所思。

男人压低的尾音酥酥麻麻的磨进耳朵里,莘澜咬了咬下唇,双腿在床上交叠着磨了磨。

听到他的语气,莘澜确实有些惊讶。

沈祀琛向来高傲,交往过再多女人,也都是喜欢用钱来打发人。

像他这样的人,钱或是资源对他而言根本不值提,时间才是最宝贵的。肯为女人花钱投资源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心甘情愿为女人花时间的,绝对是少数。

更何况是要哄着她下去。

莘澜知道他此刻的心态肯定不样了,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从床上坐起身,她拿着手机,趿着拖鞋往阳台外走,声音软糯:“你在下面哪里?”

“你出来就能看到。”沈祀琛看了眼民宿大门,他就站在门外不远处。

莘澜此刻已经开了阳台门走出去,靠着栏杆俯身往下看。

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抹颀长身影,男人锋利的官在光影中越发立体,在灯光掩映下极为惹眼。

沈祀琛拿着手机,正好抬头望过去,眼就看到阳台上多出的女人。

她穿着件红色的真丝睡裙,身玲珑曲线被丝质面料完全展露出来,没穿胸罩的乳房,因为她的姿势,从那宽大的领口里半吊而出,白晃晃的,几乎要整颗弹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