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上魅人的香水味,除此之外,还有股似有若无的暖香。

他能清晰的分辨那股温热的甜暖,从鼻腔里涌进来,不仅将他的胸腔填满,整个人也仿佛跟着沉静了下来。

种陌生且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仿佛头狂暴的野兽,被她瞬间抚慰了。

内心深处无比的平静,所有的不满、愤懑、欲望、不足...都在这刻烟消云散。

沈祀琛甚至升起个荒谬的念头:就这样也不错,只要有她陪着,其他都无所谓了...

莘桃找不到人已经进了屋,门廊下的灯也被关上了,两人在黑暗的角落里互相缠抱。

男人的头蓄在莘澜的颈窝里,发泄过的阴茎还肿胀着,在她体内微微痉挛。

她偏着头从他的肩膀望出去,花园的灯还亮着,硬化过的地面映着惨白的月光,有种冰冷的陌生感。

这里不该是这个样子,她心想。

如果没有沈祀琛护着,莘桃家不可能现在还过得这么安稳,早被她从这栋别墅里扫地出门了。

想到刚刚他们几个在餐桌上对这男人阿谀奉承的样子,她忽然开口:“沈先生上回不是问我,想说什么吗?”

男人闻言,脸上残存的温沉完全消退,他撑直身子,垂目看着她。

沈祀琛记得,上回也是莫名其妙,他居然在床上问这个女人对自己订婚的意见。

但其实从她床上下来,他就后悔了,不只是因为被她打了脸,也因为自己为她莫名打破的原则。

多年的训诫告诉他,他不该为个女人放弃自己准备多年的计划。

可她现在提,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