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这话什么意思?莘澜真的没完全没搞懂。
秦牧淮却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抬头扫了眼刚刚绑着他的丝袜,轻挑地挑了挑她的下巴:“喜欢玩这个?这个我是最在行的,我陪你玩啊。”
说话间,他已经把丝袜缠到她手腕上,眼看就要被捆到床头,莘澜立刻开口:“秦生,刚刚不是在聊我的梦吗?我还没说完。”
秦牧淮果然停下动作,垂眸盯着她的眼睛,他脸上虽然带笑,但那双眸子却像把小刀般锋利,似能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他在她脸上定定扫视了半晌,终于轻飘飘吐出个字:“说。”
这会儿要怎么说?
莘澜实在搞不懂秦牧淮在搞什么鬼,但本能让她感觉此刻的他很危险,像头被释放的野狼,个不慎就会被他吞吃殆尽。
脑瓜子转了转,她慢腾腾开口:“我梦见我被关在个黑漆漆的屋子里...”
她花了很长时间去描述环境,但秦牧淮半点不耐也没有,他甚至闲适地半撑着脑袋躺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嬉闹般在她脸上肆意撩拨。
他看起来点也不专心,像是根本没在听她讲话,注意力反而更集中在他手上的动作。
这副模样跟秦牧淮之前那种严谨专业的状态截然不同,甚至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