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过分?
她现在占有欲爆棚,讨厌切觊觎她东西的人。
体内有股无名火在烧,胶着着她的理智,像是身体里的恶被唤醒,让她想要做点什么。
她得做点什么,才能把这股邪火给压下去。
比如说,把李小婉想要的放到她面前,在她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就要得偿所愿的时候,再狠狠将它摧毁。
光想,就觉得美妙,觉得舒坦。
…
因为莘澜发病,莫逾谦待在家里的时间多了许多。
李小婉经常会以讨论莘澜的病情为借口跟莫逾谦聊天,他虽然依旧冷着脸,但偶尔也会应上句。
光是个简单的回应,就能让她开心不已。
她觉得他们的关系有往好的地方发展。
莘澜在旁边看着,总会似笑非笑的去睨莫逾谦。
男人表情冷冽的略过去,他眼看她在李小婉的咖啡杯里加了东西,却并没有出言提醒。
“舅母,我晚上想回自己房间睡。”莘澜看着李小婉把那杯加了料的咖啡喝完,才开口说话。
“啊?你自己…可以吗?”李小婉有些惊讶。
“可以的,今天晚上让小舅舅陪陪你。”莘澜笑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李小婉惊愕的瞪着莘澜,又立刻转头去看莫逾谦。
男人却只是垂下眸子喝了口咖啡,并不反驳。
当着她的面吃掉你
当着她的面吃掉你
莫逾谦进屋的时候,李小婉还有些难以置信,直到他拿了睡衣进了主卧的浴室,里头传来花洒喷淋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瞬间欣喜若狂。
她本以为莘澜在开玩笑,没想到莫逾谦居然会真的过来。
李小婉直知道莫逾谦不喜欢她,从他们结婚以来他对她永远都是副表情,甚至连碰都不愿碰她下。
她原以为自己不在意,就算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那也只有她能名正言顺站在他身边,他终有天他能发现自己的好。
眼下这天似乎近在眼前。
伴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李小婉有些坐立不安,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想了想,她忙从柜子里翻出套新睡衣,又拿了套性感的内衣换上。
镜子前的她酥胸半露,丝质的睡衣下胴体若隐若现,终究满意了几分。
莫逾谦出来的时候,李小婉几乎是立刻从床沿弹了起来,心跳快得不像话,仿佛下秒就会从嘴里蹦出来。
她想着该说些什么,他却径直掀开角被子上了床。
漆黑的眸子紧闭,面色寡淡,点要与她交流的意思也没有。釦群;0'》看侯文
颀长的身型占了大半张床,原本觉得空旷的床榻因为他的加入而显出了几分拥挤。
被子盖在腰间,单薄的睡衣下男人厚实的胸肌隐约可见,他两手交叠在腹间,睡得板正,亦如他的人。
李小婉瞬不瞬的看着他,几乎挪不开眼。
这是她的丈夫,现在就躺在她身边,以后、未来的每天,他都会是她的。
这么想,只觉得心满意足。
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掀开被子在莫逾谦身侧躺下,等了会见他没反应,又往他那侧挪了挪。
半侧身子贴紧他,下变得暖烘烘的,她紧张的吐出口气,翻过身想环住他的腰。
男人却毫无预警地睁开眼,他掀开被子坐起身,也没看她,只是翻身下床,从柜子里又拿了张被子,重新躺了回来。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莫逾谦躺下时,正好压住刚才盖过的那侧被角,直接把李小婉的动作给完全隔绝了。
男人啪的声关掉他那侧的床头灯,清隽的脸颊没进阴影里,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