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精有些黏,带着股麝香味,味道浓郁迷人。
口腔里不受控制的分泌着唾液,舌尖贴着他翕动的马眼勾刮。
肉茎勃胀得巨大,只手根本握不住。茎身上的青筋已经完全勃起,狰狞的盘踞其上,在她的含嘬上难耐颤动。
沈祀琛被她伺弄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全身的肌肉绷紧,阴茎在她撩人的唇舌下急促狂颤。
莘澜握着那根壮硕野蛮的茎身来回撸动,侧过头,舌头在充血肿胀的茎身上下摩挲,直将那粗大的肉棒都润得片濡湿,舌头才绕回他的龟头上继续吸吮打转。
从顶端绕到铃口处,舌尖不时钻进他的冠状沟里,绕着那条沟壑剐蹭,将那颗大龟头舔得濡湿,便收拢了牙齿,张口将他吞了进去。
“哦…”男人喉咙重重喘,仰头躺回凳子上,肿胀的阴茎在她嘴里急促弹动。
沈祀琛直知道自己是个重欲的男人,他有过不少女伴,固定的也好,或是夜情的对象。
虽然欲望强烈,但他也是个工作狂。性爱于他只是消遣,他向都能很好的平衡工作与生活。
在遇到莘澜之前,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影响到他的工作状态。
但自从那天在店跟这个女人上床之后,他发现自己变得不样了。
多年压抑的性欲仿佛夜之间被她全然挑起。
夜里的春梦对象是她,工作时会想她,就连开会都能无缘无故走神,满脑子都是那天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肏弄的情形。
会议上那么多人,他却因为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桌子底下硬了鸡。
这女人是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他出差那么忙都忍不住抽出时间回来干她?
不就是个女人?
不就是人骚了点,逼紧了点,水多了点?
多肏几次不就好了?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压在她脑后的手掌逐渐绷紧,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在她的头皮上难耐的按揉,手臂上横亘出的青筋,猝不及防将她按到了身下。
“这么骚的嘴就是欠干!”
男人抬胯上顶,性器塞进去就开始疯狂的往她喉管里撞。
“嗯…嗯…”在他撞进来的瞬间有片刻的窒息,莘澜很快反应过来,张着嘴,任由那根硕大的性器在她嘴里抽插。
她揉着男人的囊袋,扶着他的肉茎来回撸动,有时不经意,牙齿刮到茎身上,他会微微顿住,发出声低哑性感的呻吟。
“骚货…真是会吃…”
粗大的蘑菇头撞进她的嗓子眼,不时的呕意让她在夹紧他的同时,泛滥出更多的唾液,泛滥而出的唾液又被他的性器捣得黏腻,沿着他粗硬的茎身路往下淌。
沈祀琛的喘息越发激动,将她往他胯间抵,抬起胯快速的在她嘴里捣弄。
他此时像只掠食的野兽,顶胯的动作又急又狠,鼓胀的囊袋跟着甩动,拍在她的下巴上,嘴里黏腻的唾液跟着撞入的空气被捣成满嘴的泡沫,从嘴角流出挂在她的下巴上。
“哦…夹好!”窒息感让莘澜不自觉的夹紧他。男人却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茎身在她嘴里激烈的颤抖,凶狠的向上撞。
不就是个女人?
同样是张嘴,张逼,多肏几下样会腻。
他就不信她能有多特别。
00珠有加更
允许姐夫先嚣张下
后面有他后悔的时候
舅舅会出现的
我真的是在按剧情写
天生欠干的骚货
天生欠干的骚货
“唔!”莘澜被那下塞进了喉咙里,她张着喉咙放任大根大鸡肏进来,被他肏出的口水几乎流到了地上。
“把逼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