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看吗?”

他只手搭在裤头上,目光瞬不瞬的望着她,仿佛她要说看,他就真的会当场脱下来,露给她般。

很奇怪,若是莘澜主动去撩,她必然是不怕这种场景的,巴不得他当着她的面脱了干净才好。

可他突然主动这样,莘澜自己倒觉得有些心虚,还有种被当场抓包或是被讽刺的恐慌。

尤其这整天,季司禹跟转了性似的,让人摸不着头绪。

她当下便做好了决定,礼貌微笑着从浴室里退出去,还不忘帮他关上门。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默默在床边坐下,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那声音却让她感觉无措。

种全然失控的感觉。

莘澜躺到枕头上,仔细回想昨晚的经过。

好像除了那场她别有所图的性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开始,季司禹明显是不高兴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没有想明白,男人已经带着热气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身水汽,垂在额前的几撮黑发还在淌水,顺着高挺的鼻骨往下滑,上身赤裸,身下是条休闲裤。

是昨晚被莘澜的淫水弄湿的那条。

原来直晒在她的阳台上。

莘澜看着他宽肩的朝她走过来,长臂支在她身体两侧,颀长的身体几乎是将她罩在身下。

他的鼻梁高挺,眉眼深邃,蓝郁的眼眸凝视时近乎深情,面前绝对是能吸引所有人注意的漂亮的男性脸庞。

滴水珠从他的发丝上滴落下来,正中莘澜眉心。

“季老师...”她眼睫控制不住的颤动。

男人温沉低哑的声音将她的话打断:“要不要摸?”

摸什么?

脑子瞬间想歪,莘澜的目光已经垂下去,落在他悬在她腹间的腰胯上,粉嫩的脚趾已经颗颗在床尾默默蜷起。

她发现了,要真比较起来,她还真的撩不过季司禹。

“这里。”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握着她的手来到他耳边。

手指触到那温凉的耳廓,好像有了意识,自发的摩挲过去。

指腹上温温滑滑的,莘澜莫名感觉到种熟悉的,和缓的感觉。

越摩挲,越觉得安心。

仿佛所有的思绪都在离她远去,有种奇异的困倦感,眼皮慢慢垂下来,心脏的跳动都跟着放缓。

男人身上的木质调干净深沉,更是有种凝神静心的感觉。

室内的光线逐渐昏暗,正是好眠的时候。

睡过去,竟是夜无梦。

...

阳光刺得莘澜睁不开眼,她头发散乱着从床上起来,趿着拖鞋闭着眼睛,游魂似的路游荡到浴室。

这个公寓她住了两年,就算闭着眼也能找到马桶的位置。

脱裤子坐上去,她垂着脑袋在马桶上打呵欠,摸索着冲水时,从乱蓬蓬的头发里看到对面浴室镜前正站着个人。

莘澜慌了瞬,人也清醒了。

乱发撩到头顶,她站起来穿裤子,还能若无其事的冲他微笑:“季老师,好早,我刚刚...太着急了。”

对面站着的季司禹始终言不发,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仿佛她当着他的面小解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莘澜这几天已经熟悉他这种眼神了,近乎免疫。

自从那天这男人帮她修好了水阀之后,就直接在她家里安营扎寨了,现在房子里随处可见都是他的东西。

毛巾,牙刷,拖鞋,衣裤...

莘澜有时候也很恍惚,怎么莫名其妙就同居了?

现在搞得她点私人空间都没有,连喝莫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