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他完全撑开,软肉裹着粗大的茎身被拉扯出穴外,又很快被塞了回去,肉穴里咕叽咕叽的冒着水声,奶子也被着男人从身后握住,肆意揉弄,又胀又疼。
她的意识完全被情欲控制,除了身下被捣得咕叽作响的逼穴,完全没注意到他说什么。
“所以你想我怎样?这样?”
他说着从身后扣住她的手肘,将身下耷拉的裤子完全甩脱,条踩到柜台上,骑马般在她肉臀上骑干。
阴茎抽出长截便快速的撞进去,甩动的睾丸狠戾的拍打着她肥嘟嘟的阴唇。
“啊…啊…季老师…嗯啊…哦…”
莘澜叫他干得喘不上气,她扭着屁股想从柜台上下来,反倒是迎上了身后那根撞上来的淫物,大龟头下撞开了宫口,硬是塞了进去。
“啊啊…好深…啊…坏掉了…啊啊…”莘澜仰着头尖叫。
身后的性器不仅丝毫不留情面,反而干得愈发凶狠。
大龟头冲着她脆弱的宫壁阵猛撞,酸麻胀痛,千般滋味难以言喻,紧绷的身子跟着翻起的情潮,肉穴剧烈缩紧抽动。
“唔…你现在满意了?嗯?”季司禹捏紧她的臀腚将它狠狠掰开,健硕的臀肌紧绷着,阴茎对着那张被掰开的逼孔快速的撞击着。
他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全凭着嗜血的本能在掠夺啃咬,劲瘦的腰臀疯狂抖动,奸干着被他压在柜子上的女人。
“啊啊…啊…要烂了…烂掉了…”
浴室里都是莘澜的尖叫声,臀肉被那男人撞得剧烈颤动,劈劈啪啪的拍打声中,肉穴张合着,吞吃着那根硕大的鸡。
肉洞中被捣得咕叽咕叽的发出清脆的水声,似乎里头的穴肉叫那鸡捣成了烂肉,她抓挠着柜子无力的挣扎着,股间那肿胀的性器已经将她的肉缝撑出个大洞,塞得满满当当。
“啊…不行了…啊啊…”脚趾在半空中蜷缩,跪在柜台上的膝盖印出紫红的印子。
肉穴被那大鸡肆意侵占,囊袋将穴口的淫水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黏腻的挂在两人交合处。
男人粗喘着将她的肉穴掰到最大,阴茎对着她张开的肉穴快速肏干,最后下狠狠撞进她宫口里。
股尖利的快感沿着腰椎快速窜了上来,莘澜尖叫着,肉穴夹着那根鸡剧烈痉挛,紧接着大股阴精便跟着喷了出来。
“唔嘶…”男人叫她绞得仰头呻吟,阴茎在她的逼穴里阵急促弹动。
他沉了口气,肌肉隆起,阴茎对着她高潮的骚穴更凶狠快速的顶弄,百来下之后下撞进她子宫里,大股滚烫的浓精全灌了进去。
“呃啊…好烫…啊…好烫…”不知是季司禹的精液原本就那么滚烫,还是逼穴被过度使用,莘澜只觉的射进来的精液滚烫浓稠,烫得她浑身哆嗦。
她挣扎的踢着腿,想从他的性器上逃离,却被他死死掐住腰,将阴茎更深的挤进去。
“你不就是想吃这个?全给你好不好?”
季司禹粗喘着挺动着腰胯,两颗睾丸塞着她的逼口堵的严严实实,直将精液全灌进她的逼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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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败
惨败
场性爱,莘澜全软了,没骨头似的从柜子上瘫下去。
季司禹粗喘着抬起眸子,镜子里映出人影熟悉到让他害怕。
那种心悸的感觉再次涌上来,反反复复都是因为她。
他抽出阴茎,把莘澜从柜子上抱下来,路走进卧室。
她的房间于他而言很陌生,不是伦敦那间透着光的小破屋。
窗户上没有嵌着彩色的玻璃,而是整面透明的大地大玻璃,将整个城市的夜景都送到眼前。房间里没有包围在城市持续不断的噪音里,所有杂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