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难道怀丞相连这个都要管?”
“当然要管!”怀秋白微微抬手,所有的将士剑也出鞘,“先皇驾崩前,将小皇帝嘱托给本相,小皇帝也曾唤过本相一声亚父,为何管不得?”
“亚父?!”
“哈哈哈哈哈哈!”齐王忍不住笑出声来,亚父可是什么称谓?既然已经认了这个干儿子,居然还把小皇帝拐到床上去,真是可笑。
“怀丞相自诩读书人,可做出的事情却那么恶心。”
“如何与你无关。”怀秋白拂袖走,迈步上台阶走到他跟前,“齐王若是敢拦本相,那这个王爷也不用当了。”
种蛊毒需要时间,齐王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进去,还想拦着,“你敢!”
怀秋白:“给本相搜!”
“放肆!”
可那些将士都是为怀秋白马首是瞻,哪里管这个无实权的王爷想什么,冲开拦在门前的仆役,直接进去。
“怀秋白你好大的胆子!反了天了!”
对此,怀秋白反讽,“本相胆子大,齐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当初要杀小皇帝的时候,他就见识到,如今小小的一个王府,还需要多大的胆子闯?
“陛下?”
整个王府突然涌进不少人,吓坏那些正在做事的杂役奴才,看着带刀的人闯进来,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前院搜一遍没有,那就在后院,本来王府后院都是些姬妾,不应该进去的,但此时的怀秋白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带着人直接闯进后院,一进去就直接往王妃的院子去。
此时王妃正抱着小世子在躲在房间里,听到外边乱糟糟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都闭住呼吸,生怕他们闯进来。
但此时的怀秋白似乎早有预料,并没有去王妃的房间,而是绕过前厅一直到后边单独的一间小房子。
抬脚一踹,把门踹开。
“你们是谁?!”蛊师有点害怕,连手上装蛊虫的盒子都掉到地上,再看这些人气势汹汹还带着刀,脚一软跌坐在地上,“你们要干什么?”
怀秋白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皇帝,“来人,把他带走。”说着径直走到床边,探一探鼻息,还活着,心里松口气。
打横将人抱起来,怀秋白看了眼跟过来的齐王,“他若是掉了一根头发,我便屠了齐王府!”
说话间,已经抱起床上的人走出去。
“怀丞相,你如此是为何?是要毁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吗?”
这话让怀秋白感到意外,“合作?”站定在原地回头看他,“你觉得我们之间是合作?你只不过是我的棋子,你不配和我说合作。”
最后,齐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小皇帝离开,连带着那个蛊师也被带走,也不知道这蛊有没有下成功。
若是成功,那怀秋白就命不久矣,算了,暂时不和他计较。
怀秋白把小皇帝抱回去了,小心安置在龙床上,“脉象正常,怎么还是不醒?”不对,真想不通。
想到那个男人,眉头一皱,“闻习,将那人带过来。”
“是!”闻习马上去办,没一会儿那个跟着被带过来的打扮怪异的男人就被丢到几人面前。
“放过我,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怀秋白绕着他看一圈,这打扮是南方苗疆的打扮,腰间有腰鼓,很可能是蛊师,腰鼓一般是蛊师用来控制中蛊人或者蛊虫的作用。
“下的是什么蛊?”
没想到他一下就猜到自己的身份,肯定是个懂行的,蛊师也不敢随便乱说了,“齐王吩咐我下的是傀儡蛊。”
“傀儡蛊?”这个蛊不算是难解,怀秋白曾经看到过,能使中蛊之人对蛊师言听计从,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