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爱我母亲,真的疼我,就自个认下所有的罪名,最后一次像一个父亲那样,庇护我们母子。”
白惢呵住,“城儿!”
“母亲,你为他做的够多了,他不配。”莫城拂袖离开。
只留下莫儒一个人呆坐在堂上,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宠他疼他那么多年,更是费尽心思的想把莫家交给他。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城儿!”白惢追出去,一把拽住人,“你怎么变成这样,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你到底怎么了?”
“母亲。”莫城长叹一口气,将委屈都咽回去,冷笑反驳,“他杀妻害子,怎么有脸得善终?他是什么人,就决定我是什么人,虽然人之初性本善,可还有一句养不教父之过呢,他伤天害理,又要求天伦之乐,真是可笑。”
万万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儿子,居然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白惢红了眼眶,“他到底还是你的父亲啊!”
“他不是。”莫城摇头,“他是始作俑者,是我们和清河郡主悲惨生活的始作俑者,我会变成这样子,就是学他的,五岁那年,我被一群孩子推到土坑里,差点被活埋,他们指着我说我是没爹的私生子,我喊过父亲,可是他没有来救我,那一刻我就没有父亲。”
“一个父亲,只会给自己的孩子带来苦难的嘲讽,他算什么父亲!”
“城儿,城儿!”
这些年的委屈,莫城都咽下去了,为什么要逼我吐出来,好不容易把鱼刺咽下去,却又要吐出来,伤了两次。
“这个罪,他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莫城拂袖而去。
只余下白惢一人,呆呆的看着儿子的背影,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城儿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莫城出了莫府,不想再去理什么七王爷,什么莫府什么管家,已经受够了,自己只要莫之阳死,他死了,波若就只有我了。
脚步太急,没注意看路,一下撞到一个疯癫的道人,人都朝后倒了好几步。
“哎哟。”道人破衣烂衫,一屁股坐到地上,“哎哟~~”开始嚎起来。
可刚哎哟两声,就闻到熟悉的味道,怎么这人身上也有味道。
“这位公子。”道人也不装了,忙站起来,“这位公子,家中可有异事,或者说有奇怪的人?”
“你是何意?”莫城也奇怪,怎么问这个,两人好像是素不相识吧。
“没什么没什么。”道人讪笑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他身上有香味,却不怎么浓郁,应该是和它没什么大关联,最要紧的是找到那个小公子,按他身上的香味,只怕命不久矣啊。
“你等等。”
此时的七王爷,被皇帝罚跪在宫里,连出宫都没办法。
“陈公公,本王到底做了什么,要被皇兄罚跪七日?”七王爷不明。
就是前几日,自己狩猎回来,听府尹说那个原本就该死的莫之阳,被雍毅候请了圣旨救下。
七王爷就担心皇兄不知情,被雍毅的花言巧语蒙蔽,赶紧进宫来说明情况,哪曾想就说了两句,皇兄大怒就罚跪祠堂。
真的是莫名其妙。
“额”陈公公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陛下刚刚还叫奴才在库房搜罗新鲜玩意,打算过几日送给那小公子。
算了,还是不说了,自己只是一个奴才。
“奴才不知。”
都说是皇恩难测,七王爷也只是叹气。
其实,陈公公也奇怪,陛下对这小公子倒是格外的不同,要说美人,那要数后宫的贵妃娘娘,才貌无双,宠冠后宫。
可自从那一日,陛下在中秋灯会遇到小公子之后,便对后宫娘娘疏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