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惢因为昨晚的事情,担心茱萸没有办好,就把人叫过来问问。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昨夜劝了小少爷喝酒,他叫我先出去,然后我就晕倒在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茱萸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解释。
“晕过去?”昨天那酒是白惢特地准备的,他如果喝了却不行房事肯定不行,可他没喝的话就是骗了茱萸。
看起来那人那么蠢,应该不会知道骗人的事情。
“这有什么的。”在一旁喝茶的莫城突然开口,慢悠悠的将茶盏放到桌子上,“你咬死了他和你一夜春宵就够了,我们会帮你做主的。”
“可是”茱萸犹豫。
莫城站起来,走到这个女人面前,冷笑嘲讽,“胆子那么小,怎么受得起莫家的富贵?要做胆子就得大一点。”
“是。”最后,茱萸还是妥协了。
她同意,那就好办,莫城提醒她,“你不能叫人看出来你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要叫人来帮个忙,然后再有个孩子,到时候一口咬死了孩子就是莫之阳的,你的荣华富贵不就来了吗?”
“是。”
白惢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等茱萸下去之后,才敢问,“城儿,女子的贞洁是最要紧的事情,你”
“母亲,这时候你可怜她做什么,一个棋子而已,好用就用,不好用就丢,难道你要为一个棋子分神?”莫城摆摆手,并不在意,“她那么想要富贵,那就给她,这样的贱命,能做莫家的妾室,算是给她的恩典。”
白惢不说话了,只是低头看着绣帕。
“母亲,做人就要狠,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怎么现在老了,你自己倒是开始悲天悯人起来。”莫城嗤笑,安抚几句之后,就不搭理她。
马上就去后山竹屋看看,只是这几日晚上他都不在,也不知去干什么了,眼巴巴的等着,怎么都等不到。
莫之阳今夜在侯府休息,寻思着能睡个好觉,结果睡得迷糊觉得有手搭在腰上,吓得一激灵睁开眼睛。
“是你啊。”
这熟悉的温度,莫之阳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把手顺势搭在他的手背上,“你来做什么?不在家中等我。”
“吾?”波若不愿意承认是想他,“只是那处睡得冷。”来找你暖暖罢了。
“确实,你身上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之阳抱着他,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困,“今早先生没有罚我。”
“嗯。”
波若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下轻轻的哄他休息。
第二天起来,人已经不见了,但莫之阳睡得舒服,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精神很好,元气满满的去上学。
来打扫房间的丫鬟和小厮,小厮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异香,好闻得很,就算是最名贵的胭脂水粉都没有这味道,“什么味道?”
“没有味道啊。”丫鬟也跟着吸吸鼻子,“确实没味道。”
“不对,有很香很香的味道,但说不上来是什么。”小厮在房间里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香味来源,只好作罢。
云川也很好奇,这味道确确实实在小公子身上,但书童闻过说没有,侯府的孙少爷闻了也说没有。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觉?
天气越发热起来,蝉鸣荷风,潋滟淋漓。
眼看要到中元节,侯府的书房也歇了几日,莫之阳先回家住几日,等中元节那一日,要跟舅舅们去祭拜先师。
这天气热,莫之阳就喜欢抱着老色批休息,他身上凉丝丝的,跟抱着冰袋似的,舒服得很。
“你就给我说说篇文章的意思吧。”莫之阳磨着他求他讲课,这中元节七日不上课,但课业也不少。
早间做了一大半,现在被一篇文章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