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神医,姿容无双,见之不忘。
传下去:徐太傅请的神医,貌若神仙。
传下去:徐太傅请了个神仙。
太傅门口,挤满了想看神仙的人,而此时的神仙,正抱着自己家小狐狸,坐在书案前,教他怎么写字。
“下笔要稳,横着撇捺都有气度。”
莫之阳耷拉着肩膀,“哦。”
说归说,却完全没有听进去,软趴趴的手被他握着,一横一折都随他去安排。
感受到阳阳的不耐烦,九怀放下笔,“不想学写字吗?”
“我字都认不全,怎么学?写了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啊。”学习是好事,但不识字一上来就学书法,莫之阳受不住。
确实,九怀没有考虑周全,“那我写字,教你怎么读好不好?”
九怀执笔十分认真的写下五个字,“这是阳阳的名字,莫之阳,这是我的名字,九怀。”
这五个字,莫之阳唯独看懂九这个字,伸手指着那个,“这个是九,对吧?”
“对。”九怀放下笔,将宣纸举起,“莫之阳,九怀,阳阳可知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要说这字,写的确实好看,莫之阳一个不懂书法的人,也觉得赏心悦目。
九怀单手举着纸,抱紧怀里的小狐狸,“怀中有日月。”
“怀中有日月。”
莫之阳吓一跳,辣么大个太阳,你抱得动?
小狐狸不知道,小太阳也是太阳。
两人都不知道外边闹成什么样,也不知徐入维一天要请走好几批,说要见神医的人,有高官子弟,也有一些好奇的皇亲国戚。
来来回回,搅扰得不安宁。
既然说是神医,自然是要治病的,隔天九怀领着小狐狸就来给他看病。
“可是,可是我不会,怎么办?”小狐狸提着所谓药箱,一时间进退两难,求救的看着九怀。
“无妨,你就随便给他扎两针就算了。”反正最后靠的也不是扎针,九怀已经准备好仙药。
莫之阳闻言,只能怂兮兮的凑到坐在轮椅上的徐入维跟前,“那我会很小心的,恩公若是痛了,我就不扎。”
徐入维倒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好。”又把目光落在九怀身上,果然是好样貌,怪不得那么多人前来求见,“我看这位先出去吧。”
“为何要我出去?”九怀冷下脸,别是有什么阴谋。
“我有事情与他说清楚,是一些关于我病情的事情,如此看来,日后皇帝必定是要召见他,你不方便。”不想让这个计划多一个人知道,徐入维还是不放心他。
九怀看一眼阳阳,又警告的瞥另一个人一眼,“阳阳那我就在门口,你若是有事就喊我,知道吗?”
“嗯,你别走太远,我害怕。”莫之阳恋恋不舍的看着他出去。
等人出去之后,徐入维靠在轮椅背上,打量着一脸纯稚的小狐狸,“没想到狐狸狡猾,演技也好。”
“彼此彼此。”收起对老色批那样可怜兮兮的模样,莫之阳蹲在他腿前,动作熟练的从药箱拿出针灸的银针,“不会伤到你的。”
“我不解,这究竟是何意?你在他面前装成这样,有必要吗?”徐入维看得出来,那人根本不知道这只狐狸的本性。
还以为他是一只初出茅庐,纯如稚子的小狐狸。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和他的情趣。”熟练施针,莫之阳挽起他的裤脚出已经肌肉萎缩的双腿,“被东西撞的,是马?”
“是人。”
谈及此,徐入维嘴角溢出笑意,但眼神逐渐冰冷,看着残疾的双腿,“人心难测,也最恶毒。”
“是皇帝吗?”莫之阳用手将他的小腿